江阔拿手机对着自己手上
照片拍
段视频，照片在他手上展开，合拢，再展开，然后发给段非凡。
【指示如下】阔叔好酷哦
江阔笑半天。
照片装好，段非凡再帮他把盒子包好，用最简单方法，用皱皱纸把盒子包住往上抓，再系上个蝴蝶。
弄完这个，回家前就没有什
事儿，就等着最后两科考完
马啸早上会去早餐点帮忙上货，然后再到文印店上班。
江阔到时候，他正在复印大摞不知道什书。
“打照片。”江阔说。
“好。”马啸过来，“还做相册吗？”
“不是，”江阔笑，他猫床上贴照片惨状全宿舍都记得，“就几张，放小相框用。”
……不过牛三刀这个事是梦到还是段非凡昨天说，他也记不太清。
因为他隐约感觉自己是梦到段非凡，只是对于内容已经没记忆。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琢磨段非凡次数有些多，对于像他这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人来说，就有些困扰。
江阔搓搓脸。
拿出手机给段非凡发个消息。
“你没事儿？”江阔问。
“嗯，醒会儿，”段非凡看眼手机，“你去床上睡吧，快天亮，你今天如果要看书话，还能再睡三个小时。”
“
趴这久？”江阔坐直。
“叫都叫不醒，”段非凡看他眼，“嘴上还有绿豆糕。”
“靠。”江阔赶紧抹抹嘴，“你呢，不睡吗？”“睡不着，”段非凡说，“已经过能睡着那个点儿，五点半还得回牛三刀，早上有肉到，得马上处理。”
马啸吵醒，他会过意不去。
他趴到桌上，打算眯会儿再说。
脖子和后背都很酸，感觉没睡多大会儿就撑不住。
江阔迷迷糊糊地听到旁边有细细声音，像是有人在收拾桌子。
他睁开眼睛。
照片他挑好六张，他穿着人偶服，发传单，还有穿着安全员衣服抱着小孩儿，都是段非凡拍。
马啸给他按尺寸打好。
往回走时候段非凡发个消息过来。
【指示如下】照片打出来
配合他ID，简直贴合极。
【JK921】你是回牛三刀吗
段非凡过会儿才回消息，内容之简单，看得出确是回，还很忙。
【指示如下】是
江阔啧声，也没多说，下床回119。
这个时间宿舍里没有人，他慢吞吞地洗个澡，又去107把龙须糖和绿豆糕吃半当早点，然后拿着手机出门。
“哦。”江阔应声。
实在是太困，他也没跟段非凡多说什，直接爬上床去躺下，本来想再跟段非凡聊两句，但甚至都不记得有没有起头，就睡得失去知觉。
感觉做梦，但又因为过于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梦到什。
早上醒过来时候只觉得脑袋都是涨。
屋里没人，看眼时间，都九点多，段非凡四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回牛三刀。
看到段非凡手。
“嗯？”他抬起脑袋。
段非凡正坐在他对面，拿着昨天买那个小盒子和包装纸比划着。
“还没放照片呢。”江阔说。
“知道，”段非凡说，“就闲，比比看包成什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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