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段非凡回答。
“
刚就很憋屈，”江阔坐到
他旁边，胳膊撑着膝盖，看着那边有说有笑
几个人，“这会儿好多，看你都快憋过去，就舒服不少。”
“这事儿……太突然，”段非凡看着他侧脸，轻声说，“
下不知道该怎
跟你说。”
“没事儿，”江阔说，“说你慢慢想。”
段非凡低头看着地，叹口气。
江阔玩得不太认真，出手姿势能看得出他玩得很好，但这会儿心不在焉，说随便扔两个，还真就是随便扔。
扔出去甚至都懒得看眼那边倒几个。
段非凡有些不好受，但又不知道要怎安慰，感觉说什都没用，毕竟也说不出江阔想听。
而且他现在也不知道江阔想听什，江阔跟他连眼神接触都没有。
闷得慌。
段非凡忍不住看他眼。
江阔也正看着他：“瞅啥。”
段非凡没说话，边喝边乐。
“以为你不来呢。”江阔说。
“你是觉得肯定会来吧，”段非凡笑笑，“大堂经理在那儿等着段先生呢。”
“服务这好吗？”孙季很吃惊，“还送吃？”
“这用问吗，”董昆说，“这看就是江有钱叫过来，是吧？”
“嗯，”江阔笑笑，“宵夜。”
几个人过去拿点心吃上。
江阔伸手拿过杯口上插着橙子片儿那杯，递给段非凡：“你。”
“您跟来，”经理给他带路，“小阔交待让带你过去。”
“……哦。”段非凡应声，“谢谢。”
也不知道江阔是本来就打算这做，还是在跟他较劲。
现在这感觉十分拿不准，总觉得江阔干什都透着不爽。
保龄球馆没有别人，这个时间大多客人都在酒吧和池子里，放松完好休息。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江阔说，“还没追过人呢。”
段非凡只能沉默。
“开始吧。”江阔站起来，拍拍手。
“还带预备起吗？”段非凡很震惊。
“那不然呢，”江阔看着他，“您有经验吗？给传授下
他拿过杯子喝口饮料，看着地板出神。
愣会儿，江阔脚出现在他视野里，走过来。
直走到他跟前儿才停下。
段非凡抬头看着他：“怎？”
“憋屈？”江阔问。
“来局吗。”江阔搓搓手。
“不太会，”段非凡说，“就跟段凌玩过次。”
“随便扔两个。”江阔站起来。
“行。”段非凡点头。
确就是随便扔。
“这是什？”段非凡接过来，坐到他身边。
“不知道，苹果汁儿混酸橙再加点儿苏打水吧，”江阔说，“没酒精。”
“谢谢。”段非凡说。
“不客气。”江阔说。
……多神奇对话。
只有他们这帮精力旺盛人，从中午到现在，刻不停歇地玩。
江阔已经坐在椅子上，正看着董昆拿着球来回摆姿势。
“怎不玩斯诺克？”段非凡问。“太难，”丁哲说，“他妈往台上趴，那头球都看不清谁是谁。”
“所以玩这个是吧，”段非凡说，“这个球够大。”
两个穿着酒吧制服人端着盘子走过来，把盘子上点心小吃放到桌子上，还有酒和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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