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儿乱。
因为没有不舒服，才会这
乱。
“真没有。”段非凡说。
泳道蹦到
头，他俩又开始往回蹦。
这回段非凡退着，江阔往前。
“……江有钱？”段非凡让他给说乐，“
是那种人吗？”
“觉得正常人都是那种人。”江阔说。
段非凡没说话。
“是吧？”江阔问。
“现在就是乱，”段非凡如实回答，“脑容量就这点儿，要换别
时候……反正这几天是真没工夫琢磨这些。”
“为什啊。”段非凡感觉这会儿他俩跟跳舞似，还蹦挺老远，从泳道那头都蹦到中间。
“要不走，感觉
晚上谁也不用睡。”江阔啧声。
“那你让走也行啊，随便哪屋挤挤都行。”段非凡有点儿说不上来什滋味儿。
“是想让你出去来着，”江阔看着他，“你不是装睡。”
段非凡无言以对。
江阔没说话，笑笑，继续往后退着蹦。
段非凡跟着往前蹦。
蹦几米之后感觉适应不少。
“昨天晚上走时候你醒着吧？”江阔突然问。
“……嗯。”段非凡点点头。
“你俩才有病！”丁哲蹲下来咬牙切齿，“老子从进门打
到池边出溜进水里。
下去就感觉四面八方水都涌过来。
立马淹死体验。
江阔抓住他右手，拉到旁边，让他扶住水线，然后抓住他左手。
“站稳没？”江阔问。
“感觉已经会游泳。”段非凡说。
“……这得算第四大错觉。”江阔说，“您好歹先把手撒开再说。”
段非凡正想松手试试，上方突然有人喊嗓子：“小两口儿跟这儿跳舞呢？”
这嗓子别说江阔吓跳，段非凡都差点儿惊慌失措扑过去搂着江阔。
“丁哲你是不是有病！”段非凡仰头瞪着他。
江阔叹口气：“英俊啊。”
“嗯。”段非凡应声。
“如果让你不舒服，”江阔说，“你就说，这人，从来也没管过别人舒服不舒服，有时候可能就……”
“没有。”段非凡说。
江阔看着他。
“也……不是说有多猛，”江阔想想，“怎说呢，虽然现在还弄不清你在想什，但不会……那什，你知道吧。”
段非凡看着他：“知道什？”
“说追你，就是追，”江阔说，“追人也不是耍流氓对吧。”
段非凡总算明白他意思，顿时有些无语：“还至于怕你晚上过来摸然后睡不着吗？”
“反正就那意思吧，”江阔吸吸鼻子，“也没准儿是你晚上琢磨要不要过来摸然后睡不着。”
“大炮过来说什没？”江阔又问。
“说你嫌打呼噜。”段非凡啧声。
江阔笑着没说话。
“故意吧你。”段非凡说。
“总得有个借口换他过去。”江阔说。
“嗯，”段非凡借着两边力，悬在水里，紧紧攥着江阔手，“还行，就是不着地，你别撒手。”
“可以蹦着走。”江阔说着往后蹦下。
段非凡跟着也往前试着蹦，水浮力支撑着他，有那瞬间感觉自己身轻如燕。
“你不怕水啊。”江阔说。
“不是怕水，”段非凡说，“是怕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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