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那次知道老叔还挺能打架,”丁哲说,“头回见着大叔打老头儿,小伙儿在旁边拉架。”
“小伙儿
“在家待不住,怕他们又拉去跟大叔大姨们徒步,”丁哲说,“小伙子,帮阿姨拎下这个包,小伙子,帮叔叔拿下这个兜……”
“你过年怎过?”江阔问段非凡。
“也去奶奶家,”段非凡戳开手机相册翻着,“每年都这样,全部亲戚都去,老叔家,大姑家,大伯家……大伯不定,大伯跟大家关系不好……”
“你拍多少照片?”江阔小声问。
“那哪有数,也就千儿八百再加百十来段视频吧,”段非凡笑着也小声说,点开过年专属相册,“看。”
“还是开?”丁哲坐在驾驶室里问。
“你不如开到街上再问,”段非凡在后排中间坐着,“多真诚啊。”
“走喽!”丁哲笑着喊声,把车开出车库。
旅程进入最后无所事事闲散却又透着淡淡忧伤阶段,几天情绪高涨吃喝玩乐之后,现在大家都开始松弛下来。
带着些许疲惫和感慨,享受最后放松。
总临时出差去,江继续神隐中,刘阿姨说天都没出过门,就让送碗而,江总夫人要去县城接窝刚被救助狗,晚饭是赶不上。
“怎,你妈妈还做救助呢?”丁哲很吃惊。
“嗯,每周还去领养小院儿打扫卫生,每月还去义卖次,”江阔说,“很多年都这样。”
“好感动啊。”刘胖说。
“晚上们自己吃吧,”江阔安排着,“会儿把行李拿去酒店,然后们去民俗村吃农家菜。”
江阔看到过年全家福,堆人围在张大圆桌前,桌子放在床边,床上坐着个慈眉善目老太太。
“你奶奶长得好善良啊。”江阔说。
“实际也挺善良,小时候惹多大事儿她都没动过个手指头,”段非凡往后翻几张,“这俩是大姑家傻儿子,高中二愣子,这就大伯,爸和老叔以前总跟他干仗,二打,也不能叫干仗,是纯揍。”
江阔笑得咳嗽下。
“真,他大伯挺烦人,”董昆说,“去年们是不是还见着回,上牛三刀让老叔给老太太拿钱看病。”
“回去就该忙着过年事儿,”董昆靠在车门边,脸不爽,“房间还没收拾,被套床单也没洗……啊……”
“还好,”刘胖说,“妈都给弄。”
“回去还有堆货要发。”段非凡仰着头,奔奔在后而舔舔他头发,他赶紧又坐直,回手拍奔奔脑袋下。
“要有时间过去帮你打包吧,”丁哲说,“反正家过年简单,到点儿去爷爷家就行。”
“你得吧,”段非凡说,“你好好在家待几天,想吃牛肉让跑腿给你送过去。”
“也是你家吗?”董昆问。
“嗯,快不是,”江阔说,“江总打算卖掉,趁还能吃白食赶紧去吃几顿。”
“完完,”丁哲摇头,“好好个少爷,跟们混久,脑子里居然都有吃白食这个词。”
出门时候江阔带上奔奔,民俗村有活动场地,可以带着它去玩玩。
大炮没跟着块儿去,得回家跟供应商见而,大家挤辆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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