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费咨询，十分钟八百。”江阔说。
杨科没说话，几秒种之后江阔手机震
下，杨科科科科科转账八百。
江阔愉快地点收款，这瞬间感受到段非凡当初坑他钱
快乐。
“你建议是什
不过这会儿他拿起来看眼最后结论，差点儿没乐出声-
综上所述，本人不具备家盈利奶茶店所需各项条件。
江阔还想看看前面都写什，欣赏下杨科自
否定全过程，杨科电话已经打过来。
“哎！”他拿过手机，要不是刚跟段非凡聊完心情好加上杨科奶茶店梦想已然破灭，他根本不会接这个电话。
“你手指头是废吗？”他接起电话，“还是你们那儿法律规定用手机打字判刑啊？”
江阔笑得很大声：“那你问个屁。”
“情商不允许不问。”段非凡笑着说。
下午都无所事事，江阔楼上楼下转七八圈，开始奔奔还跟着他，后来直接弃他而去，上厨房陪刘阿姨去。
以前也经常这样，江阔可以下午待在屋里不出来，刷刷手机，玩玩他那些小玩意儿，或者发呆，但今天就格外无聊。
直到段非凡打电话过来，他无聊才告段落，挂电话之后，那种空落落感觉也消失。
“嗯。”江阔应着。
段非凡沉默会儿笑：“这话题太严肃。”
“那换轻松，”江阔想想，“过完年就回学校吧。”
“好。”段非凡点儿没犹豫立马回应，应完才想起来问句，“江总不会舍不得吗？这才回去几天啊？”
“你怎不问妈舍不舍得。”江阔说。
市场人人得而鄙之，再无立足之地。”
“是唐突，”江阔笑起来，“那这事儿你先试着聊下，如果他犹豫，就让你爸跟他谈。”
“嗯。”段非凡应声。
“你有钱吗？”江阔突然问。
“这话问，”段非凡笑，“有点儿，怎？”
“你看吗？”杨科问。
“看，”江阔说，“恭喜，回头是岸。”
“你判断挺准，确是不适合做奶茶店，”杨科说，“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更好建议。”
“会儿给你发个二维码。”江阔说。
“干嘛？”杨科愣愣。
同样继续无所事事时间里，他可以有心情到阳光房里坐下，喝着江煮剩下茶，看着眼前个刚拆开快递信封。
这是杨科今天发过来奶茶店调研。
研能有个七八页纸，江阔之前打开都没看下去欲望。
他也相当佩服杨科，在造谣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给他发来这玩意儿。
心态那是非常稳定。
“感觉她舍得。”段非凡说。
江阔笑起来：“她是真舍得。”
“所以不用管江总？”段非凡问。
“你想管江总？”江阔也问。
“……不想。”段非凡如实回答。
“够开店吗？”江阔又问。
“看是什规模和档次。”段非凡说，“肯定赶不上牛三刀现在这样。”
他突然想起老爸那句话。
有个这样朋友也好，以后能帮得上你。
“先琢磨琢磨，”段非凡又补句，“现在也还不知道，而且这种店开在哪儿，范围比别店要小得多，地方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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