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妈转头看着江总，“你儿子好坏啊。”
“
儿子是
个人生
，”江总说，又凑近江阔，“那他要是出钱，要给他占股吗？”
“占个屁，”江阔很干脆，“奖金，提成，看表现再分点儿钱，不坑他也没计较他坑，这就不错
，以后也不会长期合作，他自己摸明白肯定要单干。”
“他坑你？”江总有些吃惊，“他坑得你？”
江在边笑起来，边乐边喝着汤。
“那你……”江总抬手虚指下，想想又叹口气没再说下去。
“网店嘛，也不耽误上课，”江阔说，“总不能现在退学去跟个项目吧。”
“你反正总是堆理由，”江总摆摆手，“大过年就不跟你争。”
“杨科过年没回家吧。”江阔问。
“没回，”老妈说，“上午跟他妈妈还打电话，她愁得饭都吃不下。”
江阔笑起来：“是□□吗？”
“不是，”段非凡说，“不过奶奶家有WIFI，放心。”
今天全家人都在家，除刘阿姨在厨房忙着，还有个保洁大姐正在楼上打扫卫生，大家都悠闲地保持着平时状态，跟段非凡那边比起来，简直没有什过年感觉。
中午刘阿姨多做两个菜，江阔没再直看手机，但有只耳机还在耳朵上。
“你这大半天，看什呢？”江总问他。
到三蹦子跟前儿看看，“这地儿不好停车啊。”
“知道就好。”大叔本来绷着副老子可不怕事样子，段非凡和气句话，他顿时就有些没气势。
“帮你挪挪？”段非凡说，“往这儿靠靠，会儿开走也方便。”
“哎，”大叔摆摆手，“不用，自己挪，你帮看着点儿后头。”
“好嘞。”段非凡说。
“那孩子，嘴上没个数，跟家里较劲时候什屁话都说。”老妈摆摆手。
“那得给他点儿教训。”江总说。
“你别管，过完年就过去。”江阔说。
“
“打算前期忙不过来就让杨科帮跑手续，”江阔说，“他现在这状态估计不会回学校，劝不动。”
“他行吗？”老妈问。
“杨科……”江总想想，“也不是说不行，那孩子脑子就是个念书脑子。”
“要跟他家里说吗？”老妈看着江阔。
“告诉你就是让你提嘴，”江阔说，“到时这儿要是钱不够，就让他出，他家里要是不知道这个事儿，怕他要不到钱。”
“直播。”江阔说。
“你还看上直播？”江总有些意外，“你不是看这些玩意儿嫌人家太吵？”
“体验生活。”江阔说。
“体验生活……”江总哼声，“你妈妈说你要卖酱牛肉，也是体验生活吗？”
“不算吧，”江阔说，“就想弄个事儿做。”
江阔靠在沙发里，手机就夹在沙发靠垫缝里，虽然看不到段非凡脸，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段非凡“社交”时候很招人喜欢，有种说不上来踏实感觉。
“段非凡，”江阔小声叫他，“你戴着耳机吗？”
“戴着呢。”段非凡说，“不过会儿到奶奶家就不能直戴着。”
“嗯，”江阔应声，“没事儿，看着就行。”
“带俩充电宝。”段非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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