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是故意
，”段非凡说，“你要是故意，咱俩到现在得打多少架
。”
江阔笑着往椅背上
靠，舒出口气：“这些都是缘分啊英俊。”
“可不
，”段非凡手伸过来，在他脸上轻轻弹，“开车，会儿段凌先到就得打电话过来骂人。”
“走。”江阔拍方向盘。
烟酒店里酒，没有江阔能看得上，段非凡按老叔喜好稍微升点儿挑两瓶。
“哐！”段非凡说，“是吧。”
江阔本来已经收笑，他这学，顿时绷不住又笑起来。
“笑，笑，”段非凡点头，“笑完会儿把你那酒拿走啊。”
“哎！”江阔喊声，“这善变吗？”
“嗯呐。”段非凡笑笑。
前面没有岔路,是通往小区花园路,他踩两脚油门。
“这路也就百多米，”段非凡相当解他,“够你过瘾？”
“够,”江阔勾勾嘴角，“五十米都够。”
段非凡笑着叹口气。
车往前冲出去,不过并没有他想象中那高速度，车冲出去几十米之后，江阔方向打满，车原地转百八十度，掉个头。
两个人下楼,出楼道时候，江阔突然几步小跑，往外面路边扫成堆炮仗渣上蹦,踩进去。
“有病是吧！”段非凡骂句。
“
直想这干，”江阔说,“还有树叶堆,就想蹦起来踩进去。”
“爽吗？”段非凡问，“你这要搁家,老叔直接给你扔地上,拿这些玩意儿把你当场埋里头。”
江阔从炮仗渣里又跳出来，鞋上裤子上都粘着红色纸屑，他跺跺脚：“这堆不够大。”
“不到五百块，”江阔看着酒，“行吗？”
“你是不是不太给人送东西？”段非凡问。
“嗯，”江阔点点头，“给谁送去，就偶尔那几个
“看看，”江阔搓搓脸，终于停下笑，伸手勾勾段非凡下巴，“磕得重吗？”
段非凡偏过头，右边眉毛上面有小块红。
“靠，”江阔感觉自己眼睛放大圈，“红啊？疼吗？”
“不疼，”段非凡说，“手搓两下都能红呢，你拿门夹脖子时候比这重多，也没事儿啊。”
“……这种事儿你记得倒挺清楚。”江阔说，“不是故意。”
段非凡脑袋在车窗上磕下。
他捂着额角，看江阔眼。
江阔看看他，脸上本来是歉意和担心表情，但最后还是没忍住发出狂笑，嘴上却还保持原来情绪：“不好意思啊……疼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忘提醒你……磕得厉害吗……”
“谢谢关心啊。”段非凡也忍不住想笑。
“本来，”江阔趴方向盘上笑好半天才偏过头看着他，“不想笑，但是中途，听到响。”
“上车。”段非凡把钥匙扔给他。
“去哪儿买酒？”江阔路跺着脚走到车旁边,鞋上渣子都没跺掉,最后又在车轮上踢两脚才震掉。
“路上有个烟酒行在营业，”段非凡说,“去那儿买就行。”
江阔发动车子,感觉似乎已经很久没开自己这辆车,车油是满,估计是段非凡去接他之前加满。
踩下油门，听着车子发出轰鸣声，他有种久违愉快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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