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规模比较小，都是老顾客，偶尔有些老顾客介绍来
，”段非凡说，“如果做得正规
些，也能扩大些客源，还能为以后做个准备。”
“你这是……”老叔终于回过神来，“你上你学呢，琢磨这些干什
？再拆迁，再过渡，
还能供不起你这个学
？”
老叔就像段非凡预想过那样，说出同样台词。“不是这个原因，”段非凡叹口气，“还……”“就是这个原因！”老叔把手里杯子重重放回桌上，“还什，还因为你爸要出来！养不活你爸吗！这个店会不让他参与吗！自己亲哥，出来什都没理顺呢就让他出去自立门户，成什人？你也是，你不好
段非凡沉默会儿：“老叔。”
“嗯？”老叔看着他。
“咱们牛三刀……”段非凡犹豫着该怎开口，但似乎怎说都会有些尴尬，“要不要弄个网店？”
“什？”老叔愣。
老婶也块儿愣住，看着他。
就老叔老婶和段非凡三个人。
“今天吃剩菜啊，”老婶说，“就们几个。”
“嗯，”段非凡靠着椅背，“其实不吃都行，这阵儿天天大鱼大肉，肌肉都让肥肉盖没。”
“先盖着吧，”老叔说，“不能不吃，这些剩菜呢。”
“吃。”段非凡笑笑。
完过去找你。”
“嗯。”江阔低头给大炮回个消息，“大炮还挺勤奋，说年后就要忙，这还没过完年呢，就开始。”
“你要没来报到话，”段非凡说，“是不是也得跟着江总开始工作？”
“大概吧，”江阔说，“就觉得没什意思，很累心，江总又不是干不动，他得力干将好几个，干不动交给谁都行，为什非得拽着。”
“去吃饭吧。”段非凡往他屁股上拍巴掌。
“就……”段非凡吃口菜，“不是要拆迁，过渡这段时间肯定生意受影响，现在先弄个网店，到时还能弥补下。”
老叔没说话，还是看着他，脸上已经没有之前喝酒时美滋滋表情，现在看着是错愕中带着怒气。
老叔这反应其实并没有太出乎段非凡预料，老叔,bao脾气，性子直，但在安于现状这方面又表现得相当稳重。
这跟市场里大部分人气质相近，打拼不易，维持现状是最好选择，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求变”，当然有“变活”，但更多“变死”事迹多年来也同样在市场里流传。
“你不是在手机上卖着呢吗？”老婶说。
老叔吃几口，想想又去拿酒过来倒上：“那天给你爸打电话，他报那个菜单，是不是年夜饭还挺丰富？”
“嗯，扣肉红烧肉都有。”段非凡说。
“就是不让喝酒。”老叔喝口酒，眯着眼睛脸享受。
“等出来就能喝。”段非凡说。
“也就半年，”老叔说，“你暑假尾巴上就能出来。”
“别动手动脚啊，”江阔转头看着他，“会报复。”
“嗯？”段非凡挑眉毛。
江阔手飞快地伸进他衣服里狠狠摸把。
“靠，”段非凡在自己身上通揉，“肉给揪掉！”
今天晚饭是过年以来最安静顿，段凌上班没时间回来吃饭，江阔没在，丁哲也没来混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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