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跟
说话，”江阔说，“不想再听你哄着
那些话
，可能不该动手，但是……”
“打得好。”段非凡说。
江阔手上动作顿顿，回头看他
眼，又继续手上活儿：“没错，打得好。”
把米倒好之后，江阔估计是忘之前查“饭要怎
煮才好吃”忘，又拿出手机看遍，然后洗洗米，把水倒出去时候顺便把米也倒出去能有把。
江阔回头看他眼。
“你看，还不是势均力敌，”警察说，“这能解决什问题呢？”
段非凡笑笑：“是。”
“打架打伤，还要治，严重还要负法律责任，”警察说，“就算不严重，也扰民是不是？”
“知道，”段非凡说，“以后们会注意。”
警察确定没什问题之后出门，临走又指指他俩：“别再动手啊，有事讲道理嘛。”
“您好，们是片区民警，”门外警察说，“刚接到你们这栋楼居民报警，说你们这里有……”
警察看到段非凡脸上伤：“打架斗殴行为。”
“是……俩，”段非凡指指江阔，“打架。”
警察看看江阔，又看看他：“方便们进去看看吗？”
“方便，”段非凡让到边，“请进。”
“不知道该怎表达，”段非凡收紧胳膊，“这不是要说，是想……”
门铃突然被人按响，接着又是敲门声。
“□□大爷。”段非凡咬牙切齿。
“嗯？”江阔愣愣，接着就笑起来。
“可能是警察，”段非凡松开胳膊，“去看看。”“警察？”江阔很震惊，“你怎知道？”
膊搭在眼睛上。
江阔站在沙发旁边，沉默很长时间，没有再说话。
段非凡只能听到他还没有平静下来呼吸声。
“没把你往地上扔，你别装死。”江阔终于开口。
“没，”段非凡说，又轻轻叫他声，“江阔。”
“还能吃，”段非凡说，“捡回去就行。”
“都在那个水槽那
“哎，好。”段非凡点头。
关上门之后，段非凡又在猫眼里目送两个警察进电梯，这才转过身。
江阔没理他，进厨房。
段非凡跟进去，看到江阔正重新把扔回锅里米倒出来。
他站在边默默地看着。
“你们是租户？”警察站在厨房和房间门口往里看看。
“是。”段非凡回答。
“有什事好好说，不要动手，”警察指指段非凡脸，“你看这都打伤，打架能解决什问题呢？”
“你有没有受伤？”另个警察问江阔。
“没有。”江阔摇摇头。
“根据跟楼下那种老太太打多年交道经验，他们般言出必行，”段非凡从猫眼往外看看，“是两个警察。”
“靠。”江阔说。
“开门啊。”段非凡说。
“嗯。”江阔看着他脸上已经明显变得红肿起来位置，还带着点儿擦伤。
段非凡打开门。
“嗯。”江阔应声。
段非凡坐起来，低头在脸上搓搓，搓到脸上被江阔拳砸中地方，又赶紧停手。
然后站起来，抱住江阔。
“对不起，”段非凡说，“先为刚说那句话，对不起。”
江阔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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