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照片吗！”江阔继续震惊地问，“你用照片做
个万花筒？”
“是。”段非凡说。
“嗯。”段非凡点点头。
“这
大？”江阔拧下盖子，对着光把眼睛凑上去。
“因为要放
东西比较特别，小看不清。”段非凡在他耳边说，又有些紧张地问，“能看到吗？”
江阔玩过万花筒，小时候江做第
个手工就是万花筒，个筒子，里头是细碎小亮片，转动时候会组成各种炫目图案。
能看到吗？
“你既然问，”段非凡说，“就把这个流程提前到现在吧。”
江阔边笑边转头看他眼：“能看吗？”
“其实有点儿紧张。”段非凡说，“这事儿很突然决定，就……准备得不是很充分……”
“到底什！”江阔忍不住提高声音，“现在就要看啊！”
“看吧。”段非凡说。
段非凡沉默会儿，拿过自己包在旁边窸窸窣窣地翻着。
江阔也没看他，还是仰着头看着天。
现在这个季节是非常舒适，不冷不热，不干不湿，微风吹着，风里有青草香味，四周是个个亮着小帐篷，有人在帐篷里聊天说笑，有人在帐篷外面喝茶看天，他们混杂在人群里，热闹而安静。
这种感觉惬意而暧昧，让人懒洋洋愉悦。
“本来是想吃完饭跟你说，”段非凡把个东西放在他手里，“但是你既然问……”
段非凡问出这句话时候，江阔看清这个万花筒里“花”。
比普通万花筒里小碎片要大些，碎片们是半透明，只有边缘带着细闪，而形状各异半透明碎片上，是有图案。
江阔转转筒子，图案变换之间，他看清某几个碎片上图案。
“这是……操！”江阔震惊地转头看着段非凡，“照片吗？”
“能看清是吗？”段非凡问，“还担心堆太多不容易看清。”
江阔立马把手里东西举到眼前。
个黄铜材质圆筒，比保温杯要粗上两圈，还有个盖子。
“杯子吗？”江阔边打开盖子边问段非凡。
“不是，”段非凡说，“你玩过万花筒吗？”
江阔眉毛下扬起来：“这是个万花筒吗？你做？”
江阔刚想看看是什东西，段非凡在他脑门儿上按下，把他脑袋按回沙发上，继续仰面朝天看着夜空。
“听说完再看。”段非凡说。
“嗯，”江阔笑笑，“是礼物吗？”
“算是礼物，也不算是礼物，”段非凡说，“它就是个表达。”
“说话突然跟个学霸似，听不懂都。”江阔摸摸手里东西，是个挺大圆柱状金属玩意儿，摸着跟江总大茶叶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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