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实在无法继续控制自己，倒在沙发里爆发出
狂笑。
“操。”段非凡叼着
根空杆子骂句。
江阔笑得更刹不住，笑得简直热泪盈眶。
“等着，”段非凡吐掉这根空杆子，“
还有planb。”
江阔看眼，发现这次段非凡还记得把杆子上
刺儿都弄掉，顿时笑得喊声：“啊……”
江阔吸吸鼻子，手指很快地在眼睛上抹下。
“今天就是想说，不去管这个退步流程应该是怎
样，就做现在想做，”段非凡回手摸摸自己包，“想说……”
江阔看着他手。
“你等下，”段非凡说着转过身，拉开包口，脑袋扎下去，整个脸都埋进包里，声音从包里传出来，“等下……”
江阔本来鼻子有些酸，这会儿看着段非凡这个形状，又突然很想笑，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这样个温情而浪漫气氛里笑出声来。
但是……”
两个服务员端着菜走进来。
段非凡叹口气。
“九点半们露天酒吧有演出，”个服务员说，“可以去看看哦。”
“谢谢。”江阔说。
段非凡迅速再次头扎进包里，再小心地拔出脑袋，接着又个转头。
这次玫瑰花没掉，因为他转过头之后才小心地拉掉玫瑰花头上小网兜。
“你大爷！”
段非凡又是阵窸窸窣窣，然后从包里拔出脑袋，猛地个转头，嘴里叼着支玫瑰。
江阔愣住。
虽然这个口吐……不，嘴叼玫瑰场景他已经不是第次见，他此时此刻甚至怀疑段非凡立志要把这个环节保留成为他俩感情历程里标志性场景……
虽然如此，他再次看到时候还是大为震撼，努力控制着自己面部表情才没有当场笑起来。
僵持间，段非凡吸口气估计是要说话，玫瑰花脑袋却这在时突然散架，大概是从包里被甩出来时候敲到脑袋，瞬间花瓣落个精光，只剩坨花蕊。
服务员出去之后，段非凡吸口气，都没等江阔转头看他，连串地说：“开始没想过跟你在起但如果你想就也会努力在起，觉得你总有天会走，虽然舍不得但是会接受，就是这准备着……只要在起时间里保证你不受委屈就好。”
江阔转过头。
“其实现在也不能确定你定不会走，但是……能感觉到你不愿意走，这种感觉特别特别踏实，在你面前可能不会完全变回最初段非常平凡，”段非凡说，“但那种踏实你明白吗？不会再去直假设你有天受不会走，知道你不会……也不会以让你不受委屈这样前提去相处，当然，不是说要让你受委屈……”
“明白，”江阔轻声说，“都懂。”
“而且现在……怎说呢，不会让你走，哭着喊着拦着怎样都行，都会拦着……会不爽，会紧张，会吃醋，会想要你陪着，就在旁边坐着都行，发呆，睡觉，怎样都行，想到会忍不住开口要求你，过来，待在这儿，”段非凡拧着眉，语速很快，“这些就是感受到，不需要期限，也不用管最终要达到什样程度，就是现在这样，退步，才知道有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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