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没说话,边喘边笑,过会儿才说:“刚是谁亲得叽咕叽咕?”
“你吧。”段非凡说,“是个内敛人。”
“不可能,”江阔低头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是个文雅人。”
“你对自己认知有些许偏差啊。”段非凡在他腰上下下摸着。
“洗澡吗?”江阔问。
段非凡已经身经百战,进门时候就知道江阔估计又得扑,所以转身准确地架住他,在江阔疯狂往他脸上磕着亲之前,再次准确地接住他吻。
避免场牙与脸冲突。
这个吻他俩都挺使劲,虽说没磕着,但动静比磕着要大。
现在没有冬天那会儿衣服多,但虽然没有脱外套动静,江阔蹬掉自己鞋硬是蹬出气势,鞋直接脚踢飞,砸在门上。
段非在喘息之间差点儿以为是楼下来警告他俩不要扰民。
“怎?”段非凡问。
“没,”江阔说,“突然想很多。”
“想什?”段非凡看他眼。
“很多以后,”江阔伸个懒腰,往椅背上靠,看着前面,“最近想以后事儿想得挺多,是不是成熟?”
“你直有成熟面,”段非凡说,“个单面儿煎蛋。”
下人家都发现不。”段非凡说。
“这条路通哪儿?”江阔问。
“出城口,”段非凡说,“咱们寒假去你家时候就走前面那个口上高速。”
“啊。”江阔点点头。
说起寒假那次旅行,他顿时又有些莫名感慨。
“你先洗,”段非凡捏捏他腰,“先把……床收拾下,换下……”
“还要什床啊!”江
这大动静,江阔居然没被吓着。
……大概注意力都在舌头上吧。
俩人边脱鞋甩包,边你堆攘跟打架似肉搏到窗边,终于在窗帘糊脸之后他俩喘着气松开。
“操,”江阔勒着段非凡脖子没松开,用力搂着,“窗帘该换。”
“……是洗,”段非凡说,“窗帘落灰也是洗,不是扔。”
江阔先是出会儿神,又冲着车窗笑会儿。
十楼这边真是挺长时间没过来,段非凡过来,就没人收拾,没人收拾就会落灰,江阔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人是不会收拾,只打算忙完这阵儿就叫个家政来。
进屋时候江阔吸吸鼻子:“还好,没有什异味。”
“不至于,也没到有异味程度,”段非凡往鞋柜上划下,“灰也没落太多,会儿先把床收……”
“还要什床!”江阔反手把门甩,扑过去搂住他。
“暑假还能出去玩吗?”他说,“你爸刚出来,咱们网店估计也忙,这两天杨科没事儿就给发消息,不是汇报就是问问题……”
“只要你想出去,”段非凡说,“怎也能挤出时间,生产那块儿老叔和杨科盯着,别事儿你拿手机电脑样也能做。”
“以前跟大炮出去玩,有朋友没事儿就捧个电脑,日理万机样子,”江阔说,“可看不上,有什必要带着工作出来做?没想到啊,有天可能也得这样……”
“你不会,”段非凡说,“你可能抱着电脑睡着,还是来吧。”
江阔笑起来,伸手在他脸上弹下,盯着他看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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