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江阔发动车子,“明天换个车开吧。”
“不用,”大炮说,“你们去哪儿还总带着?”
“好委屈,”江阔回头看他眼,“炮总这还是第次坐后头吧?”
“可不,”大炮扒拉着手机,“十几年友情,在爱情跟前儿也就是后座窝着份。”
“停车跟他换。”段非凡拍大腿。
“不至于。”段非凡笑起来,拍拍他后背。
“怎不至于,”大炮说,“你挺靠谱个人,怎还劝他吵架呢!”
“说不至于气下就碎,”段非凡说,“不是让他去气。”
“有什区别吗?”大炮说。
“炮总,”段非凡说,“你是不是在挑拨?”
“怕你担心呗,”大炮说,“所以你劝劝他,让他多住几天。”
“他跟说明天就能出院。”江阔继续咬牙切齿。
“还给他鼓劲来着,”段非凡说,“让他明天出院就去公司转圈示威。”
“……你俩都没找医生问问吗?”大炮说,“护士也知道啊。”
“老李为什不跟说?”江阔还是咬牙切齿,“他那个鸟毛助理,也没跟说。”
走出医院时候,大炮正脸不爽地站在路边。
“换班?”江阔问。
“换,”大炮说,“你俩再晚点儿出来,都得再去换他。”
江阔啧声:“不得跟江总聊几句吗,江总要知道你这态度……”
“他是不是嚷嚷着明天要出院,”大炮说,“你劝着点儿不要让他出院。”
江阔笑着立马减速。
“赶紧!好好开车!”大炮冲他俩摆摆手,拨通酒店电话,“哎,帮转下你们陈经理,姓胡……”
虽然江总受伤并不是什愉快事,但段非凡这会儿坐在副驾,看着窗外街景,心里却有着轻松愉悦。
这是他第三次来到这个城市,每
“嘿!”大炮喊起来,“是那样人吗!敢是那样人吗?”
“是不是不知道,”江阔拍他胳膊下,“不敢是真。”
“靠。”大炮忿然地喊声。
回到自己从小长大地盘上,江阔对各种六亲不认如指掌,大炮也是个熟门熟路,短暂地讨论之后,他们决定去江总新酒店吃烤肉。
“打个电话约下,”大炮上车团在后座,拿出手机,“让他们先准备着吧,这会儿也不是饭点,别去东西都没要等半天。”
“谁敢,”大炮说,“江总那个性格,脸冷身边谁不怕。”
江阔咬牙切齿半天,也没找着除江总之外责任人,总不好再怪蒋律师,人家已经做案子之外保镖工作,最后他只好松牙关,叹口气。
“吃饭完再去医院跟他聊聊吧。”江阔说。
“别吵啊。”大炮说。
“他头都裂,敢跟他吵吗!会儿给他气碎怎办。”江阔说。
“嗯?”江阔愣,“他不是说观察下没有脑震荡就可以出院吗?”
“你听他扯,”大炮说,“他还有头骨骨裂……”
“什?”江阔猛地停下脚步。
“没有移位,医生说不是太严重,不用手术,保守治疗,”大炮说,“听爸说,起码得再住几天吧,而且怎也得静养吧,但他就非要出院。”
“他没跟说。”江阔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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