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几点起啊。”江阔问,“票买吗?”
“六点吧,买七点票,”段非凡说,“到还能赶上吃午饭再过去。”
“嗯,”江阔低头脑门儿顶在他肩膀上,“那明天早到后天下午,咱俩就见不着。”
“啊!”江阔拍开他手,“你他妈挑牛呢。”
“哪有这可爱牛,”段非凡笑笑,“右边上牙,就是它,特别尖。”
“下回侧着咬吧。”江阔枕着胳膊,偏过头看着他。
“但愿那会儿你还能想着左右这个事儿,”段非凡起身,低声说,“去洗澡。”
“为什突然这神秘?”江阔问。“不知道,”段非凡还是压着声音,“可能是缓过劲儿来突然做贼心虚。”
床很不安。
以它几乎没有经验,无法判断这个人是痛苦还是舒服。
反正他也没挣扎。
房间主人咬他,掐他,还顺着他背上那些伤疤划拉,他都没有挣扎。非常奇妙游戏。
结束时候两个人澡都白洗,身上全是汗,还蹭在床身上。
床感觉自己在发抖。
但是它虽然很震惊,却也不至于吓到发抖。
这个颤抖,是那个判若两人人制造出来。
他压在人家身上,还抓着人家头发!
社恐床知道他喜欢骑马,墙角那个支架上就放着他最喜欢个旧马鞍,但社恐床不知道他还喜欢骑人。
接着口咬在他脖子后头。
“啊……”段非凡脸埋在被子里,“嘶——”
江阔咬着他没松口,在他腰上又掐把。
对于张没有见过世面,甚至没有见过几个人社恐床来说,这种场面相当让床错愕。
床在这个卧室里待五年,见过人拢共也就三五个,而且极少见到除房间主人之外其他人。
“刘阿姨不会上楼,妈也不会,就算回来,她俩这会儿也就是在楼下聊天,”江阔说,“你心虚个屁,壮起胆来。”
“好嘞!”段非凡举起胳膊。
江阔笑着跳下床,跟他块儿进浴室。
这个浴室就很大,他俩在里头打套拳都没问题。
但他俩还是挤成团贴着。
这点让床有些不高兴。
“是不是破皮儿?”段非凡摸着自己肩膀,又背过手在背上摸摸。
“不是吧?”江阔赶紧凑过来,仔细看看,“没有,但是红。”
“你有颗牙特别尖,”段非凡转过头,伸手捏住江阔下巴,“看看。”
江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熟练仿佛屠宰场干十年技术把嘴给捏开,还左右晃着看看。
这里面是有什玄妙相通之处吗?
就很野蛮。
他还把人家脸按进枕头里,然后说,用力喊。
啊。床叹口气。
脸按进枕头里喊,声音是很难传出来,所以那个人有没有在枕头里喊,床不知道,但他脸侧过来时候,是直在哼唧,没有喊,哼唧,还喘粗气。
眼前这种仿佛动物世界春天来样场面,实在是它没有想到过。
这个安静进屋基本不是躺着就是靠着主人,眼下叼着人家后脖梗子野兽行为跟他平时形象判若两人。
床不得不努力地辨认好几次,才确认这个喘着粗气咬人抓人还撞人人确就是这个房间主人。
天哪。
太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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