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江阔忍不住对江总喊出
至高昵称，“
什
立场去套人家
口风啊？而且跟他熟吗？就算熟，你觉得蒋律是能让套出口风来人吗？”
“当然不是，”江总说，“正常没人这干，但通过公司这种关系太正式，也太生硬，只有靠这种迂回奇招，只有能想出这种招儿。”
“这也算招儿？”江阔质疑。
“看人准，”江总说，“你跟他有那点儿……也不能说像，但是他会喜欢你，而且你们差不多大……”
“爸？”江阔有些无语。
“……月底吧，”江阔说，“是有什事儿吗？”
“没什事儿，”江总说，“这边事儿暂时处理完
个阶段，轻松不少，有空关心下你。”
“你之前屁事没有也没这关心过啊？”江阔说。
“那不是有大炮嘛，”江总说，“再说还去呢。”
“江总，有话直说，大家都舒服。”江阔说。
他叹口气，摸出手机看眼，来电居然是江总。
真是稀奇。
“喂？”江阔接电话。
“最近怎样？”江总愉快地问。
“哪儿来最近，”江阔说，“不是前没多久才看望过你。”
“太客气小段。”江阔说。
“也不……”段非凡说到半，销售小姑娘从仓库拿堆袋子出来，他来不及松开江阔，只能跟江阔沉默地继续搂块儿杵在那儿。
小姑娘脸平静地从他俩身边走过，目不斜视地去收银台。
“她叫什来着？”江阔问。
“徐楠楠，”段非凡松开他，低声说，“小徐，感觉……挺懂事。”
“记得回来吃饭，”江总说，“最好带上段非凡。”
“你其实就是想找段非凡吧？”江阔说。
“嚯，这态度，有风范，”江总笑起来，“你月底回来话就行，能赶上跟蒋律他们吃个饭，这阶段工作完事，他们要回去趟，过几天再过来。”
“不是，”江阔愣住，“这事儿需要出现吗？”
“家宴，”江总说，“家宴需要你。”
江阔没说话。
“顺便帮套套蒋律口风，”江总说，“看他有没有可能以后长期帮……”
“这天儿是照例聊不下去啊。”江总说。
“挺好，”江阔说，“就是晚几天回去。”
“你妈说你挂科要补考，”江总说，“没脸回家。”
“你太太怎这样呢？”江阔非常震惊，“这属于造谣啊！”
“那你大概什时候回来击碎这个谣言？”江总问。
“别试用，留下吧。”江阔说。
“行。”段非凡笑起来。
段非凡去陪着参观之后，江阔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长长地舒出口气，还真是有点儿累，但凡这人不是段非凡爸爸，他肯定早就半道走人。
不过段叔叔虽然迷茫但能看得出很高兴状态，也让他有些开心。
正琢磨着，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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