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着给人递烟用
，”段非凡掏出打火机帮老爸把烟点上
，“每过几天就把拆烟跟老叔换
包新。”
“怕跑味儿吗？”老爸笑起来。
“嗯，老叔说放几天就能抽出来，”段非凡说着回头看看厂房，“明天就开工，今天早点儿回去歇着。”
“
不累，守着，师傅不是说会儿机子要开起来嘛，”老爸拍拍他肩膀，“你先回去休息，你……”
老爸说到半又停下。
师傅笑起来，叼着烟，段非凡给他点着烟。
“没事儿，有问题给打电话，别给公司打，直接给打就行，”师傅说，“住得不远，有问题顺路过来就行。”
“那最好，”段非凡拿出手机，“这个号就是您吧？存下。”
“对。”师傅点点头，“般你们这种规模不大厂子，就这
几台机子，公司派下来，跑趟那点儿费用都不够油钱……”
“那肯定是直接找您，”段非凡说，“也省事。”
“别乐，还能看见路吗？”江阔说，“就豆子那大点儿眼睛开车还敢笑？”
“哎！”大炮喊声，转头瞪他眼，转回去时候没忍住又笑起来。
“有那好笑吗？”江阔问。
“本来应该没那好笑，但是只听过你叫爸，而且你这也叫得太标准，”大炮学着他，“爸爸！谢谢爸……”
“不客气。”江阔说。
写得好话，下期款子给你补上。”
“谢谢江总理解支持。”江阔马上说。
“这够意思，都换不来声爸爸吗，你叫你妈时候怎那甜。”江总说。
“公事叫爸爸不合适。”江阔说。
“公事你就不应该来找问门面事。”江总说。
“怎？”段非凡问。
“你……”老爸想想，“不知道怎说，你看刚那个师傅来时候脸拉得八丈长，走时候笑眯眯，边觉得你小子是真厉害，边又觉得你本来可能不会这厉害，”
“又来，”段非凡笑笑，“可有你半基因，你想想你自己年轻那会儿
师傅安装调试完，又教着几个工人学会操作，操作倒是不难。
师傅走之后，段非凡靠在厂房外面棵树旁边长长地舒口气，下午设备全弄妥，很快，但是也很累。
老爸走过来，掏出烟往他面前递。
“嗯？”段非凡愣愣，“不抽烟。”
“是？”老爸把烟叼到嘴里，看着他，“看你身上直有烟。”
“你差不多得啊！”大炮喊。
“你差不多得！”江阔说。
“这事儿没有差不多这个说法，”段非凡看着调试机子师傅，“肯定得是按标准来。”
“这种机子，多少都有点儿出入，你要真精确到零点几，”师傅边调边说，“那不是这个价。”
“这个知道，能接受，”段非凡凑过去给师傅递根烟，“咱就尽量，不要有太大误差，而且要直是您操作肯定不废话这多，关键不是工人也没您这个水平。”
“谢谢爸爸。”江阔说。
“好儿子，不客气。”江总说。
江阔同时听到那边助理小余和旁边大炮笑声。
“挂。”江阔挂掉电话，转头看着大炮。
大炮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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