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没有生气，只是招招手：“来，过来
起蹲会。”
丁未皱皱眉，蹲到
大叔身边，跟他块盯着河水。
“爱，恨，喜欢，讨厌
他走到桥下，找块大石头坐下，看着离自己不到米
河水出神。
“有心事？”身后传来大叔声音。
丁未下意识地往前蹦下，他怕大叔又发神经扯他尾巴，转过身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没有尾巴。
“
想换个地方修尾巴。”丁未在自己屁股上摸摸，现在第八条尾巴已经出来小截，他不知道大叔会不会同意自己离开。
“跟陆宽合不来？”大叔抖抖自己衣服，丁未闻到股火炭味。
“苏癸？”季骁脑子里迅速地转过串片段，留言条，打飞机，“你……就是那只……”
“嗯，老鼠。”苏癸点点头。
“你找有事？”季骁没有想到只灰老鼠变成人会是这样，他以为只有小爪那样可爱漂亮小猫才会有漂亮人形。
苏癸低下头，手从兜里抽出来，递张纸条过来：“丁未去松石桥，你要过去看看
？”
松石桥在市郊，远得很，季骁看着纸条上地址，莫名其妙地联想到各种跳桥寻死事件，瞬间有点紧张：“他去松石桥干嘛？”
手机闪下，有短信进来，是林梓，这已经是第四个。
你他妈什时候回来，再不回来要挨处分！
他下午回宿舍时候没有去找伍志军销假，现在早超假，伍志军之前已经打过他电话，他都没接，心里乱得团糟。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没在意，经过他身边人不少，还有几个驻足观赏下才走，他已经无所谓会不会被围观，他只想找到丁未。
但这个脚步声是冲着他走过来，走到他身边才停下。
“你在烤火？”他抬手在鼻子前扇扇，他不爱闻这个味儿，“没有跟陆宽合不来，他挺好。”
“哦，”大叔在河边蹲下，伸手在水里划拉几下，“那就是为那个消防队员。”
丁未猛地转过头：“你怎知道？”
“这种事啊，躲到别地方是没有用，”大叔嘿嘿笑两声，“丁未啊，这些事你早晚会经历，你躲开季骁，还有季马季驴……”
“你闭嘴！你才是驴！”丁未皱着眉，他因为季骁而心情烦闷，但大叔这样说，他还是会生气，“你是掉毛老猫。”
“心情不好，去找大叔定定心呗。”苏癸笑笑。
季骁把纸条揣进口袋里，跨上摩托车：“心情也不怎样，他就不会问问是怎回事？是去相亲，又不是去结婚！”
“他哪懂这些，你……”苏癸抱着胳膊想想，“小心些，丁未心情不好时候。”
“嗯，他要愿意就弄死得，谢谢你啊。”季骁发动车子，遛烟消失在路口。
丁未从来没在夜里来过松石桥，这座破桥晚上看起来比白天还要难看，都快看不它是座桥，黑糊糊团。
他抬头看眼，个看起来跟丁未年纪差不多小孩儿站在他身边，正双手插兜地看着他，他有瞬间把这孩子看成丁未。
“有事？”季骁问句。
“季骁？”那孩子冲他笑笑。
季骁站起来，打量他下：“没错，你是？”
“叫苏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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