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坤子，弟弟可爱吗？”刘姨摸
摸付坤
脸。
“嗯，就是不爱说话，逗半天才说
句。”付坤抓抓头。
刘姨走过去拉起小孩儿手：“杰，以后这就是你新家，喜欢这个哥哥吗？”
小孩儿不说话，也不再吃虾条，只是盯着自己手，过
没口罩阻碍，付坤听出他声音中带着鼻音，但小孩儿直低着头，付坤只能看到他翘着鼻尖，于是干脆蹲在他面前。
“截儿，你长得真像女孩儿啊，”看清小孩儿模样之后，付坤感叹句，“比许佳美长得好看多。”
小孩儿没说话，只是垂着眼皮继续低头吃虾条。
“你有小鸡鸡吗？”付坤逗他。
“你有吗？”小孩儿抬头看看他，又很快地低下头。
小孩儿点点头，帽子上毛线球也跟着晃晃。
“有姓
？哪个啊？”
“二三。”小孩儿终于说出超出俩字句子。
二三？付坤本来准备在脑子里划拉会看看是什字，没想到这简单，对于他这种除自己名字，能笔划不出错写出来字儿统共也没几个人来说，字最招人喜欢。
这小孩儿说话像是怕吵着谁，始终很小声，大概是因为直捂着口罩，不过声音还挺可爱。付坤很有兴趣地走回到他面前，想逗他多说几句：“哪有人姓二三啊，你识字儿？”
“你叫什？”
小孩儿还是不出声，直瞪着眼睛看他。
“得，爱说不说，你站着吧。”付坤耐心瞬间消失，直起身转身准备出去，跟这小孩儿玩，还不如去和面呢。
“杰。”身后传来个稚嫩声音，有些怯生生。
“啊？截儿？”付坤停下脚步回头，“这什名儿啊，
还半截儿呢。”
“有啊，”付坤站起来，很威风地拍拍自己裤裆，“跟这儿放着呢。”
“不信。”小孩儿吃着虾条不再抬头。
“嘿，这有什不信啊，”付坤乐，费半天劲才把羽绒服脱下来扔到边，“来让你看看。”
老妈从里屋出来时候，付坤正低个脑袋准备解裤腰上扣子，她看就愣：“你干嘛呢！抽什疯！”
“刘姨好。”付坤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乐，冲跟在老妈身后走出来刘姨问个好。
“就是……二三。”小孩儿低下头，又往后躲躲。
“吃虾条？”付坤从兜里掏出包咪咪虾条递到他面前。
小孩儿直揣在兜里手拿出来，手指在虾条袋子上碰碰，又缩回去。
“口罩摘，不闷啊？”付坤用牙咬着袋子，左手捏着袋口撕开，拉过他手，把虾条都倒在他手上，“吃吧。”
“感冒，”小孩儿低头摘下口罩塞到棉衣兜里，捏根虾条放进嘴里，“谢谢哥哥。”
小孩儿瞪着他似乎有些茫然，接着就垂下眼皮看着地板不说话。
“行吧，截儿，”付坤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儿可怜巴巴，于是心软，“去和面，你来玩？”
小孩儿又不出声，付坤耐性第二次瞬间消失，这小孩儿什毛病啊！
但在他打算跨出门去时候，小孩儿又用比刚才高些声音说句：“杰。”
付坤盯着他看会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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