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她，”程青青提高
声音，“成天嚼舌根儿，早晚闪着。”
“哟，”李大妈旁边
女人跟程青青家住
个楼里，这会儿听到她话，立马扭头冲这边冷笑声，“破鞋还管别人闲事呢。”
“破你家鞋
劳您这费心盯着啊？”程青青甩甩马尾。
那女人冲着地呸声：“不要脸，小小年纪睡男人，破鞋！”
“还有没有新词儿，您是快三十才让男人睡不服气啊，”程青青不急不慢地说，“就您这样好鞋，买送还搭俩
“出去玩？”程青青笑着说，“来，吃冰棍儿。”
“不，刚喝可乐，撑着呢。”付坤应声，正要跟她瞎聊两句时候，听到旁边李大妈声音。
“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变态啊？”李大妈挡着嘴跟边上女人说，声音却不小，“俩人都在块儿好几年，谁也没看出来，哎哟……”
“可不，”那女人挤眉弄眼地啧好几声，“想想都犯恶心，你说谁能想到身边就有变态呢。”
“谁脸上会写着变态俩字儿呢，平时看着可好。”
“嗯。”付坤站起来就往外走。
“
也去。”付杰跟在他身后。
张青凯没在病房呆太久，快中午时候，夏飞把他赶走，大概是怕许姨和夏叔过来时候发现。
不过付坤看得出张青凯来之后夏飞精神好不少。
中午时候夏叔带饭菜过来，老爸老妈也赶着过来，看有没有要帮忙。
写。
付杰沉默。
他们事被许姨知道，许姨红肿眼睛，和昨天晚上那句不要脸东西，都是因为夏飞。
付杰突然想到大扫除那天蒋松黯淡眼神，蒋松和夏飞样，都喜欢男，不知道蒋松以后会不会喜欢上别男生，如果他家里知道，也会是这样吧？
他知道这是件不能随便让人知道事，但到现在，他才真切地体会到“后果”。
付坤没听明白这是在说谁，反正李大妈平时就东家长西家短爱扯。
“嘴真欠。”程青青往那边斜眼，脸不屑表情。
“直这样。”付坤笑笑。
付杰盯着李大妈和那个女人，动不动，过会儿才说句：“在说夏飞。”
“什？”付坤愣愣，夏飞怎就变态？
付坤和付杰直在病房里呆到下午才回家。
两人回到院门口时候，李大妈拎着篮子菜正跟隔壁筒子楼个女人聊天。
“付坤。”有人叫他声。
付坤扭头看到正站在路边树荫下买冰棍程青青。
“青青姐。”他打个招呼，自打上回程青青解救他和孙玮之后，就很少能看到她，听老爸说她不住在家里，只是偶尔回来看看。
张青凯在付坤打完电话后半个多小时冲进病房，脸上身上全是汗水。
“怎会这样？”他扑到床边，手摸摸夏飞脸，“吵架？打你？不是让你先顺着，咱们慢慢解决吗？”
“这事没法解决，早晚都这样，扛不住，早说早，是死是活都不管。”夏飞说得很平静。
“来扛，也不管。”张青凯皱着眉，凑到夏飞身边想搂搂他，但看看付坤和付杰，他又收回手。
“坤子，去帮张青凯买瓶冰水好？”夏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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