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掉两个小镜子之后，孙玮说
句：“这活儿不错，全是姑娘啊。”
“你别跟个老光棍儿似
盯着人看成
，会儿全让你给吓跑。”付坤斜眼儿瞅着他。
“老板拿那个链子
看看。”几个小姑娘在摊子前蹲下，指指付坤脚边条手链。
没人时候，他般就逗程成玩。
“叔，”程成盘腿坐在他身边，把手举到他眼前，“你会画手表吗？”
“会啊，”付坤捏捏他手腕，“你想戴手表啊？”
“嗯。”程成点点头。
付坤从书包里摸支荧光笔出来，在他手腕上画块手表，画时候有种久违感觉，以前他也老往付杰手上画东西。
“你快收拾收拾晚自习去吧。”老妈挥挥手。
付坤按时出门，骑着车先往孙玮家飞奔，路上骑得跟飞似。
孙玮已经跨着自行车在楼下等他，车后边儿放着个大箱子。
“今儿陪你练吧，”孙玮拍拍箱子，“孙潇跟又吵架，被她撵出来。”
付坤乐，往楼上看眼：“行，走吧。”
着眼前巧克力不知道该说什，半天才说句：“瘦？”
“瘦啊，”付坤捏捏他肩膀，“前几天捏你肩膀就感觉捏着骨头。”
“捏不着骨头那是无骨凤爪，”老妈笑着说，突然又喊声，“好想吃！”
“给。”付坤拉过付杰手递到老妈面前。
老妈低头往付杰手上咬口：“还不错，小儿子又白又嫩。”
程成对于他画表很满意，低头直看，付坤想想：“给你画个别吧，你喜欢什动物？”
“鸭子。”程成想也没想地说。
“啊？”付坤愣愣，他还以为小孩儿应该喜欢小猫小狗小兔子什呢。
不过他还是拿起笔，在程成手背上画胖鸭子。
半小时之后，逛夜市人多起来，他地摊上开始有人来看，都是学生，基本都是小姑娘，孙玮坐边儿看得挺愉快。
付坤没办法提前去夜市占地儿，般都是程青青先到，然后用砖头帮他占块儿。
他和孙玮刚把塑料布铺好，程成就跑过来，帮着他俩把箱子里货放塑料布上放，每天都这样，小家伙特勤快。
付坤开始摆摊时候，手头钱不多，所以按程青青指点，就在东郊批发市场批些女生喜欢小玩意儿，发夹，小镜子，手链什。
晚上出来散步学生挺多都愿意在夜市上买东西，付坤每次去批货都不多拿，只挑他觉得比较有特色，平时没太见着人卖拿点儿，所以生意还过得去，比他夹娃娃卖好赚。
货都整齐地摆好之后，付坤和孙玮拿块儿砖坐在地上，开始等，般七点多，人就开始多起来。
今天吃完饭轮到付坤洗碗，付杰看看墙上钟，快到付坤“晚自习”时间，他进屋拿自己书包出来：“妈，去趟们彭老师家问问题。”
“啊，去吧，让你哥送你。”老妈拿帐本看看时间。
“不用，没多远，当散步，”付杰边换鞋边说，“爸帮遛遛丢丢吧。”
“好嘞。”老爸应声。
付坤手洗洁精追出来时候，付杰已经把房门关上走，他愣愣：“跑这快，还说送他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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