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也没干什
，用不着这谢啊。”付
杰大概明白
些。
程青青经常能弄到特别便宜
衣服裤子，过时，错版，付坤每次都能帮她出主意改改卖，就上个月她还弄批锥子腿牛仔裤，这会儿都流行大喇叭，于是付坤建议她把裤子都剪掉半，处理下弄成毛边五分裤，她照着弄，卖得还挺好。
“你别管，这跟赚比真不算什，”程青青拍他巴掌，“别跟你哥学得这不干脆行！让你拿着就拿着！又不是给你套房子！”
付杰很无奈地拿着表被程青青赶回付坤摊位。
“青青送。”付杰把盒子递给付坤。
付坤整个高中阶段都在瞎混，但基本没有关系很近女生，也没女朋友，似乎他心思就在玩，画画，赚钱这上头，就个陈莉，还混得跟哥们儿似。
付杰从来没有想过，有天付坤正经谈恋爱会怎样，付坤总有天会有喜欢姑娘，也许过不多久他就会带个姑娘回家……
付杰突然有些脱力，有种陷入沼泽迷茫。
付坤新货定位还是年轻人，除衣服，他还搭配不少配饰，特夸张什骷髅戒指，蝎子项链之类，这些东西他自己特别看不顺眼，觉得往身上弄立马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二傻子范儿，但他知道这些东西配上衣服肯定好卖。
上午把东西摆好之后，很快就吸引不少人来看。
去碟子看看乐：“哎忘放好。”
“你买这个干嘛？”付杰有些艰难地开口问。
“看啊，”付坤把碟拿出来放进抽屉里，“你想看就看……不过别让爸妈看到，用那个小电视在咱屋里看……”
“不看毛片儿！”付杰有点无奈。
“为什？”付坤很快地转过头看着他。
付坤拿过去看眼，笑起来：“哎，这姐姐真是……”
“留着吗？”付杰问他。
“留着吧，还给她她肯定不要，还得开骂，”付坤伸手在
付杰在边坐着帮他收钱，边有搭没搭地跟小成成聊天，不太忙时候他还会溜达到程青青摊上坐会儿。
程青青直卖女装和小女生玩意儿，生意也不错。
“杰，”程青青坐到他身边，从统小车柜子里拿出个盒子，递到付杰手上，“姐送你。”
“送？为什？”付杰愣，看看手上盒子，是块swatch潜水表，他赶紧把盒子放回程青青手上，“这个不能要。”
“哎，拿着，”程青青笑笑，把盒子又塞到他怀里，“你听姐说，这个表啊，是要谢谢你哥。”
付杰看到付坤眼神里闪而过疑惑，顿时觉得有点儿心虚，于是低头说句：“不好意思。”
付坤立马乐，勾着他脖子：“这有什不好意思，都高帅小伙，看这个也正常。”
“……哦。”付杰没再说什，很快地走出屋子。
付坤看毛片儿，那个小电视没准儿就为看毛片儿买！付杰觉得自己心里翻涌着说不清难受滋味儿。
说实话，付坤看毛片儿真不是什不起事，就他这年纪交个女朋友上个床都正常，但是……付杰皱皱眉，自己心里这种混杂着不安和隐隐绝望感觉让他有点儿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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