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第几回
？”付坤瞪着他，“大冷天儿
，她让你出去就你出去啊？让你陪着吃东西就陪啊！”
“……这有什
问题？”付
杰靠着沙袋看他。
“当然有问题，”付坤挺着急，付杰这种什也不明白状态让他很上火，“你他妈就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那她个小姑娘等着
，不去不是不太好？”
“她怎就这能折腾呢？”付坤压着火，“就没见过这不懂事儿姑娘！”
但付杰似乎很认真……
这些他没跟付杰说，他怕付杰觉得他烦人，这种事谁也不愿意别人多嘴。
这要换别人，付坤问都懒得多问，只是付杰不是别人，是他弟弟，从来没跟姑娘有过什交集人，猛地这突然开始谈恋爱，还挺认真，这让付坤相当不放心。
特别付杰经常接个电话就能立马出门，让他觉得这个弟弟在这方面就是个白痴，让你出去就出去？
当付杰第三次在晚上放电话就说出门时候，付坤终于忍不住，追到卧室里问：“你干嘛去？”
“截儿，”他把搭在桌上腿放下来，拉着椅子挨着付杰，“你跟卢春晓，你俩好？”
“送个娃娃就好？”付杰放下笔。
“好没好啊？”
“就那样吧，不知道，没经验，”付杰往后把脑袋靠在付坤肩上，“哥，你有没有真喜欢过个人？”
付坤愣半天：“没。”
有气无力地说。
付杰没说话，边写着，边伸手在他腿上下下捏着，过会才说：“你请个店员吧，太辛苦。”
“不至于，等哪天盘个店，就请。”付坤笑笑。
“过年去姥姥家过吗？”付杰唰唰地写着。
“不知道。”
付杰没说话，看他眼，拿外套穿上就出门。
付坤跑到客厅灌两杯凉水。
付杰是跑下楼，外边很冷
“出去趟，很快就回来。”付杰回答。
“知道你要出去，就问你干嘛去呢？”付坤反手把卧室门关上。
“春晓下晚自习，让陪她吃点儿东西。”
“付截儿，”付坤有点无语，“你能出息点儿！”
“怎？”付杰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所以你不知道真喜欢个人是什感觉？”付杰又问。
“……不知道。”付坤认真想想，自己虽然没事儿就看看小黄漫画，看看碟，但确是没对哪个姑娘动过“真喜欢”这个念头。
付杰没再说话，继续写寒假作业。
付坤抽本漫画随手翻着，有些感慨，他突然觉得，自己直担心付杰似乎有些多余，或者说，担心错方向。
也许他更应该担心，是付杰这个认真劲儿，他直觉得上学时候男生女生之间你喜欢喜欢你就是闹着玩，有意思时候就块闹，没意思就分开，别没什所谓。
“以为刚妈跟你在厨房半天是说这事儿呢。”
“没，是在说……”付坤活动下胳膊，目光落在付杰放在边书包上，书包上挂着个笑脸娃娃，他愣愣，“这你买？”
“嗯？”付杰扭头看眼，“春晓送。”
春晓？不是卢春晓？
付坤指着书包手轻轻抖下，还真是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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