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呗。”付杰双手插到裤兜里左右看着。
“什烧烧那烫二十分钟到医院就退啊?”付坤盯着他,盯没两秒,冲着地又打个喷嚏。
“你别是感冒吧?”付杰顿时紧张起来。
“没那容易感冒,”付坤揉揉鼻子,“现在说你呢。”
“说什,”付杰看他眼,也不想再找借口,“就是退烧,怎着,不
“可是刚才……”付坤迷茫得不行,盯着付杰好会儿,突然指着他对医生说,“您看他眼睛都烧红,鼻子也红,真没事儿?”
“哎。”付杰不知道该怎办,叹口气。
“看看,”医生看看付杰眼睛,“正常呢,你要哭也红,要不你出去对着风吹两分钟,没准儿比他还红。”
付坤愣愣,医生挥挥手:“没事儿,回吧,你俩大冷天儿没事儿跑医院逗医生玩呢?”
付杰赶紧站起来说声谢谢扭头就走出急诊室。
值班女医生抬头看看付杰,拿出个体温计递给付坤:“先坐那儿量量体温吧,是感冒吗?”
“觉得没事儿。”付杰看着体温计,下意识地往后躲躲。
“先量量,”付坤搓搓手,拉开付杰领口,把体温计塞进去,顺手在他脑门儿上又摸摸,“这烫……好像……不烫?”
“都说没事儿。”付杰夹着体温计低着头小声嘟囔。
“刚才在你宿舍还滚烫呢,”付坤有点儿想不通,“就这会让风吹凉?”
小时候为达到各种目,为让人同情,付杰能熟练地运用哭泣这个手段,不想哭时候也可以轻松地在最短时间里满眼含泪。
他知道自己哭起来样子招人疼,能让很多人心软。
长大之后,他不再需要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却变得怎也忍不住泪水。
越是害怕让付坤看到自己眼泪,越是觉得丢人极力想要停下,越是控制不住。
付杰把眼睛按在付坤肩头,能感觉到不断涌出来眼泪在付坤外套上点点漫延开来。
付坤犹豫下,也跟在他身后走出去。
付杰在前边埋头走,付坤看着他背影,抬手往自己肩膀上之前被付杰靠过地方摸摸,感觉有点湿润。
“回家吧。”出医院大门付坤说句。
“嗯,”付杰很老实地跟他并排站在路边,“坐公车吧。”
“打车得,风挺大,”付坤缩缩脖子,冲着地打个喷嚏,“你小子到底发没发烧啊。”
“这能吹凉?”女医生说句,“先看看多少度。”
36度5,非常标准正常体温。
“没烧,”女医生看看体温计,又看看付杰,“你有哪儿难受吗?头痛吗?别地方有没有不舒服?”
“没。”付杰说。
“那就没事,”她笑笑,拿着听诊器给付杰听听,“这看是没什问题,也没哪儿不舒服,那就先回去歇着吧。”
付坤似乎没注意到他行为,盯着街上车。
好容易过来辆出租车,付坤招招手,把付杰拽上车。
付杰趁他跟司机说话时候擦擦眼泪。
医院这时间特别冷清,付杰很无奈地被付坤拖进急诊室。
“弟突然发烧,烫手都。”付坤跟值班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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