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坤坐回马桶盖上，靠着闭上
眼睛，手往下伸去
时候他没什
思想斗争。
付坤今天洗澡时间比平时长，付
杰没去猜测付坤为什在浴室里呆这久，他静静地抱着被子趴在榻榻米上。
没有睡意。
酒劲儿也没有自己想像中持久。
付坤给他涂沐浴液时候他差不多就已经清醒，其实个晚上他虽然头重脚轻走不稳站不住，但心里却还是挺明白，应该是没喝到塌糊涂境界。
付杰反手抓着被角扯两下，盖个大概，又不动。
付坤也没心思再过去给他整理被子，跟逃命似地拿自己换洗衣服进浴室。
浴室里热腾腾水汽还没散，片白蒙蒙。
付坤关好门，坐在马桶盖子上，愣老半天都没动。
过会儿他站起来脱光，低头打量自己时候又想起之前跟付杰面对面站在这里情形。
“啊。”付杰脸被他拍得往墙上撞下，小声叫声。
“磕着？”付坤扳着他脸看看。
“没。”
“那……就好，”付坤扯过毛巾，在付杰背上乱七八糟地搓几下，然后把毛巾塞到付杰手里，“自己再搓搓。”
“太粗,bao，”付杰脸蹭着墙口齿不清地说，“跟你小时候喂
吃奶粉个德性。”
冲水图。
为掩饰自己尴尬，付坤闷头在付杰胸前和肚子上用力搓几下。
“哎，”付杰突然笑，胳膊迅速护住自己肚子，“痒。”
“那你自己，”付坤赶紧收手，在他胳膊上扶把，“快点儿，别感冒。”
付杰边笑边用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抹着。
虽
抚过付杰身体时感觉还清晰地留在他手心里。
他下意识地把手心贴在自己小腹上，脑子里无法控制地反复闪过付杰赤裸身体，那些漂亮肌肉线条，挂着水珠光滑皮肤……
“操，”他咬咬牙，往墙上甩巴掌，“操！”
操完两声之后他又沉默，心里欲望正蠢蠢欲动地在他身体里缓缓爬行，所到之处留下串串细细电流，让他在雾气环绕浴室里呼吸越来越急促。
喝多啊。
“奶粉干吃多美味。”付坤笑笑，偷偷拉拉自己裤子。
付杰冲完擦干换上衣服，似乎清醒不少，回卧室时候没让付坤扶着，步子还算稳当地走回去，趴在榻榻米上很舒服地抱着被子不动。
付坤撑着门框长长地舒口气，身上汗都折腾出来，裤子还在滴水，他看着付杰光着背和伸得老长腿，劲儿又有点儿上来。
或者说，这劲儿就直没下去。
“盖好。”他伸脚勾着被子往付杰身上拉拉。
他手习惯性地滑到身下时，付坤突然觉得阵发热，心跳到嗓子眼，震得脑袋有点儿晕。
“行，冲水吧。”付坤拉开付杰手，拧开热水开关。
拧得有点儿猛，水下喷出来，撒付坤脸身，裤子都湿大片。
他低头看眼，看到被水浇湿裤子贴在身上，某个隐隐有些不太安分部位居然现形。
“先冲背！”付坤抬头，发现付杰有些迷离视线正向下看着，他赶紧拽着付杰胳膊狠狠转，把付杰掌拍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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