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让人顿时想要舒展开来，软软地趴下去，闭上眼好好休息
声音。
“没错，”付坤抬眼看着付
杰，“
也样。”
付杰定定地看着他，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
过
好会儿，他才慢慢恢复平静，直
“付杰……”付坤觉得自己虽然很想爆发，却猛地不知道该怎
说，那股找不到出口力量疯狂地在他身体里撞击着，让他喘不上气来。
“付坤，从小到大，就想为你做点什，想要保护你，想让你觉得能被你依靠，”付杰声音有些发抖，眉头紧紧拧着，“哪怕是件小小事都行，想让你在难受时候会想到……你能体会？这种感觉，不单单是想得到哥哥认同，而是……”
“别说，”付坤在他嘴上按下，“别说。”
付杰想要说什，付坤很清楚，呼之欲出那句话他清清楚楚。
这是他害怕听到却又隐隐期待着东西，是让他能完全体会到付杰痛苦东西，是让他比付杰更痛苦难熬东西，是他觉得无论是谁都无法轻易去面对东西，正因为这样，这还是他不得不用尽所有力量去控制两个人关系，压抑和煎熬着东西。
“说，你做好自己那份儿！咱俩别再在原地来回绕！不需要你……”
“不需要为你做什事，对？”付杰打断他话。
付坤没有出声。
“在你眼里到底是什样人？你弟弟？多大弟弟？六岁？十岁？成年没？”付杰把银行卡扔到桌上，“为什你就觉得只能让你疼着惯着？为什想帮你把就让你这难受？你到底在介意什？”
“你想说什？”付坤也有点儿开始窜火，没错，他就是像付杰说那样，他就觉得这个弟弟是自己从小疼着长大，他不能接受弟弟要倒回来为他做出牺牲！
“别说，都知道，……”付坤想要控制住自己手不要发抖，但做不到，他咬着嘴唇，付坤你他妈要给谁发电报呢？
付杰抓着他手，用很大劲，付坤能感觉到他手同样在颤抖，但他声音坚定而清晰：“喜欢你，付坤，喜欢你，你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因为你也样！”
这句话说出来瞬间，付坤整个身体猛地僵，接着就像是突然被抽走所有力量，身后桌子都无法再支撑他。
这句话就像把锋利刀，付杰用它刀劈开两个人这些年来小心翼翼层层垒起来所有保护层。
那些让人窒息，那些让人如同被隔离在所有光线之外保护层，被这刀劈得全都碎成渣，付坤甚至听到那阵碎裂声音。
“想说什？”付杰拍拍自己胸口，“想说多去！全在这儿堵着呢！堵他妈好多年！你敢听？”
付坤愣愣，咬咬牙：“你别犯浑！”
“犯浑？要犯浑你早没渣！”付杰指着他，“要舍得犯浑，就不会这多年憋得跟个神经病似！这是什滋味儿你知道？”
付坤向后退步，靠到桌子上，付杰这句话戳得他很疼，他按着桌沿突然也有种想要爆发冲动：“他妈知道！”
“知道，你当然知道！”付杰逼到他面前，“你知道你为什还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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