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蹭着呢，突然看到路前面有个姑娘正边蹦边冲他这边儿挥手。
左航眯缝
下眼，看清这姑娘是汤晓，于是把车往她跟前儿开过去，开到面前她又冲右边指指，左航这才看到这里还有个车位，但同时也看到车位上放着
个牌子，专用车位。
“什
意思？”他放下车窗探出头去看着汤晓。
“大哥下午好，等你老半天，这是给你占，”汤晓跑过去把牌子拿开，“之前给裁判留车位时候顺手多拿个牌子，估计你到时候就得没位子。”
左航看看她胸前挂着工作人员牌子，把车停过去：“好孩子，怎混进工作人员行列？”
“加油！”她把手举起来握下拳。
“以为您要说什呢，”苏战宇乐，“谢。”
“
叫不紧张，叫不紧张，叫不紧张……”张广哲在休息室里打从换衣服时候就开始念叨，没完没。
“保持住，”苏战宇抱着头盔拍拍他，“上场念死他们。”
“靠，陈老板什嘴，真碰上外院，从知道分组那天开始就没睡踏实过。”梁平坐在长凳上脸悲愤，梁平大时候比赛没能上场，今年总算是上场，结果第战就碰上强队，他对此已经忧伤很多天。
上心过。”
“好吧，”左航笑着伸手在他脑袋上摸摸，“战斗去吧，英雄。”
苏战宇很少紧张，直到比赛当天，老陈脸严肃地给他们训话，他才开始绷紧那点儿。
他不是很在意输赢，他只在乎自己有没有全力打好，在最后结果出来之前，他不会用多余时间去考虑输赢问题。
对左航他也是样态度。
“志愿者呗，就是爱凑热闹，何况是这种热闹，”汤晓见左航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大哥，上回哥事，真对不起。”
“你哥没事儿吧？”左航锁车跟着汤晓往冰球馆走，上回砸汤昱下之后他直也没再打听，不知道功力有没有达到让他缝针高度。
“破点皮儿，没事，不用管他。
“尽全力打就行，大四明年就没得打也没你们话多，放开打！这段时间该跟你们说也都说完，现在就还句，”老陈站在休息室中间拍拍手，“你们平时打架不是个顶个厉害，拿出打架劲头，上去给狠狠地打！该挤挤，该撞撞，野兽们！”
“杀！”帮人扯着嗓子整齐地嚎声。
“再叫声听听！”老陈也吼。
“杀——”
左航把车开到体育馆停车场时候差点哭，停车场全满，他开车着点点往前蹭，眼睛到处扫，他打算如果找不着地儿停，就开回路边停着去，贴条儿就贴吧。
想到左航，他拿出手机看眼，左航发来短信说是已经在路上，可以准时到，他抬头往周围看着，馆里已经有很多人，观众，记者，今天没比赛别球队人。
“你哥来吗？”身后响起汤晓声音。
他回过头看到挂着工作人员牌子汤晓：“正找你呢，会手机就扔休息室，你注意点儿哥到没，带他找个视野好地方。”
“放心，正要去门口，”汤晓笑笑，转身就往外走，走两步又停下来，“战宇。”
“嗯。”苏战宇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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