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脑袋伸到凉水下边儿冲着，眼睛又有些发酸，想到左航对他
次又次
容忍和迁就，他没法形容自己感受，只觉得自己对左航感情越来越失控。
他慢慢把冰凉水吸进鼻子，再慢慢呼出来，这种凉意能让他平静下来。
左航走进
浴室，手在他背上拍下：“别练潜水，给
腾腾地儿。”
听着左航这种若无其事轻松语调，他咬牙，苏战宇，无论以后会怎
样，你哥是不理你，是结婚生子，这辈子你都得对他好，你要对不起他你就去死。
不，你就这辈子连撸管儿都撸不动。
这小子估计是累得够呛，左航往枕头旁边摸手机，想看看时间，让苏战宇多睡会儿。
但他刚动，苏战宇就睁开眼，迷迷瞪瞪地对着他看会儿之后猛地坐起来，眉毛拧到块儿：“哥你手麻吧？”
左航被他吓跳，这孩子说醒就醒不算，还醒就蹦，他动动胳膊，酸麻感觉猛地加剧，他牙都快倒：“亲娘哎……”
“忍。”苏战宇又是老样子，上来按着他胳膊就通连搓带揉，左航话都说不出来。
等到麻劲儿过，左航才揉着胳膊把手机拿出来看眼，六点多：“你再睡会？还早。”
首歌，很好听声音。
“嗯，然后呢。”左航似乎有些明白他意思。
“左手做什都做得不好，”苏战宇在黑暗中轻轻叹口气，“所有右手能轻松做到做好事，左手都做不来。”
左航没有说话。
“哥，就是左手，永远也写不出个漂亮爱字，”苏战宇声音有点发飘，渐渐地低下去，“总会有人告诉你，这样写不对，这样写不好，不是这样写……”
他满意地笑下，不能撸管儿比死还严重，果然有魄力！
“不睡，问问月姐跟没跟爷爷说咱来事啊，会早点上家去吧。”苏战宇这觉睡得很沉，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别原因，连梦都没做，现在醒过来想到老爸事，他就又是阵郁闷。
“那你去洗脸吧，打个电话问问。”左航拨号，虽然才六点多，他估计苏月也已经醒，家里有人，谁都睡不踏实。
苏战宇往脸上泼点凉水，迷糊劲慢慢退下去，他盯着镜子里自己，脑子里浮现出昨天晚上事，赶紧低头把脸埋里水里，虽说能跟左航有亲密接触他已经幻想很久，但这事真发生，他又非常后怕，特别是他很清楚左航之所以会配合，仅仅是因为生理上不可抗拒反应。
而左航事后什也没有说，很大程度也是因为不想他有什负担。
苏战宇，你有点儿操蛋。
苏战宇话让左航心里酸，本来就不太好受，现在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泪腺。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只能沉默着伸手搂过苏战宇，手在他头发上抓抓，苏战宇枕着他胳膊也没再出声，没多就发出轻轻鼾声。
心里很乱，所以左航夜都没睡踏实。
早上醒得很早，刚睁眼就觉得晕得厉害，他赶紧闭上眼睛。
慢慢缓过来些之后，他开始觉得右胳膊又酸又麻，扭头看眼才发现苏战宇夜都枕着他胳膊没挪过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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