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问题。”苏战宇拉着左航往羽绒服专柜走。
正想挂电话时候,那头传来老头儿中气十足声音:“要名牌儿!”
“啊?”苏战宇下没反应过来。
“要名牌儿!听见没,不是名牌儿不要!”老头儿继续下指令,“还要够时
“靠!”左航抽回手,把抓过他胳膊,也用他袖子往自己脸上蹭蹭。
苏战宇外套是他们球队棉服,看到左航这动作,他嘿嘿乐得不行,把外套脱扔到后座:“这外套打从入冬穿就没洗过呢。”
左航正准备打火手停住,抬手就在他后脑勺上拍巴掌,就听到声脆响,俩人都愣。
“哟,光头拍起来是这动静啊……”左航乐,伸手又是巴掌,“这声儿不错嘿。”
“不带这样啊!”苏战宇捂着脑袋,从后座拿过帽子戴上,“你说你平时多能在家里人面前装好哥哥啊,背地里点正经没有。”
经过几天挣扎,苏战宇他们球队最终还是没有出线。他有点失望,但也算是意料之中事,以后还有机会,只是队里几个大四下学期就开始实习,没什机会再打球。
最后场循环赛打完,队员在更衣室里发泄似哭鼻子,苏战宇本来不想哭,但大家伙儿痛哭流涕气氛很浓烈,想想几个师兄确也挺郁闷,球队刚起步,刚有些样子,他们却没机会再往前走。
于是苏战宇也坐在椅子上跟着嚎几嗓子,算是把比赛以来郁闷都嚎出去,准备好好过年。
“战宇你快别哭,哭得点儿也不敬业,再配上您这个光头,”梁平过来抱着他脑袋搓两把,“哭半儿都想乐。”
“那不行,”苏战宇边揉眼睛边嘟囔,“等咱四年级时候,哪个年级二年级敢不跟咱块儿哭直接给他揍哭。”
“谁起头啊?”左航笑笑,把车倒出去,“想好给老头儿买什没?”
“买衣服,以前都是买吃,现在不是医生说让他别吃那多,”苏战宇想想,“还得买深色,他外套穿冬天不带换,浅色过这个冬天可以不洗直接扔。”
“行。”左航偏头看看苏战宇,这小子表面大大咧咧,但很多时候心思很细,经常能让他莫名其妙地就感慨把。
苏战宇跟左航俩人在商场给老头儿转衣服,虽说开始就有定位,但越转越不知道该买什样,只得给老妈打个电话:“妈啊,爷直穿棉猴儿吧?给他买羽绒服他能穿?”
“羽绒服挺好,又轻,就羽绒服吧,”老妈估计是在家里,大姑和大姑父已经回去,他能听到老妈跟大姑小声说孙子外孙要给老头儿买衣服呢,然后又跟这边说,“买长点儿,暖和。”
几个师兄被他这话下逗乐:“拉倒吧,大要都你这体格们可不敢揍。”
左航在停车场等他块儿去给姥爷买东西,他上车时候被左航把捏住下巴,把脸往上抬抬:“怎?”
“啊?”苏战宇愣下。
“这脸泪痕未干可怜儿相,输?”左航拍拍他脸。
“输,陪着大四那帮哭会儿,他们以后没得打,”苏战宇叹口气,抓着左航袖子往脸上蹭蹭,“哎,也会有这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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