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左航赶紧跳下车，跑进院子里，
眼就看到
老头儿身上穿
毛衣裤子都是那天他和苏战宇买，“哟，新衣服都穿上啊，合适
？”
“合适，你妈卡死那件羽绒服不让
提前穿，”老头儿把左航脑袋按下来通揉，“进屋，别冻着。”
左航进屋就赶紧把外套脱，大舅二舅和小姨几家人都齐，大人孩子挤屋子，喊得喊叫叫，闹得厉害，暖气烧得又足，他差点出脑门汗。
“怎拿这两大箱东西啊？”小姨看到苏战宇把箱子拎进来时候吓跳，在左航肩上拍巴掌，“你小子这是要搬回来陪你姥爷吧。”
“就那个包是东西，这些都是给你们带。”左航搂搂小姨，小姨据说是姥姥避孕措施失灵意外惊喜，
“以为你运动过量没洗澡呢。”左航发动车子，这车实在够破，启车全车玻璃都跟着哐哐响，避震似乎已经完全失效，路过个坑就得蹦起来。
“滚蛋，打完球也不能是咸菜味儿啊，怎不得是酸菜味儿……”
“你恶心不恶心。”
“谁起头啊，回回你起头，然后骂恶心，要不就骂流氓，上哪儿喊冤去，”苏战宇低头逗苏维奕，“猪崽儿，你看表叔，表叔长得好看？”
苏维奕很认真地盯着左航看会：“好看。”
俩人往车子后面塞行李时候，苏维奕已经很熟练地窜上车，躺在后座上玩他玩具。
苏战宇看他眼，把手里箱子往车上扔，转身把搂住左航腰，嘴唇很快地在他脖子上碰碰，小声说：“哎哟神，哥想死你。”
左航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有没有想苏战宇，也许只是不太适应家里没这小子，但当苏战宇搂住他，熟悉气息包围过来时候，他那种始终有点没着没落感觉突然消失。
“大庭广众，注意点儿影响。”左航说句，但也回手往苏战宇肩上揽揽，苏战宇穿得很少，里面就件T恤，外面套件羽绒服，肩上结实紧绷感觉清晰地通过胳膊传过来，左航差点有点儿舍不得撒手。
“普通拥抱，又没啵儿你。”苏战宇低头下巴顶顶他肩膀，傻呵呵地笑。
“那老叔呢，谁好看啊？”苏战宇继续逗他。
“老叔好看。”苏维奕点儿也没犹豫，脆嘣嘣地回答，抱着苏战宇胳膊个劲儿乐。
“哎哟，没白疼你啊。”苏战宇在他脸上狠狠亲两口。
左航开着这辆丁当作响车刚在姥爷家院子外边儿停好，大舅妈站在二楼阳台上就喊上：“左航啊！是左航回来吧？你姥爷都等得要骂人。”
大舅妈这嗓子，从屋里下出来好几个人，老头儿冲最前头：“就等这小子个，慢吞吞就数他最烦人！”
“老叔——”苏维奕跪在后座上冲苏战宇伸手，“抱。”
“抱屁，”苏战宇松开左航，把后门关上，“老叔要开车。”
“停，”左航抢先拉开驾驶座门，“开，让你无证驾驶开过来已经够意思，过年查得严。”
苏战宇没再坚持，抱着苏维奕坐到副驾驶位置，左航关车门就皱皱眉：“怎股咸菜味儿？”
“好鼻子，”苏战宇乐，“这车昨天刚拉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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