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前
那些女朋友呢？也开心吗？”老爸
直盯着他。
“怎
说呢，”左航咬
咬嘴唇，皱着眉想会儿，“上学时候，算是随大溜吧，宿舍几个都谈，
就跟着谈，那会挺单纯，也没什感觉，就傻玩，吃玩玩吃，后来……不知道怎说，直以为那种平平淡淡感觉是对。”
“以为？”老妈接句。
“嗯，以为两个人平平淡淡地聊聊天，逛逛街……不，好像没怎陪她们逛过街，反正就是那种在块儿很多年感觉，情绪也不会有什波动。”左航靠在枕头上，回忆着曾经让他有过结婚念头两个姑娘。
“这不也挺好？”老似乎有些不解。
左航觉得自己年后减肥计划算是泡汤，本来之前这大通折腾，加上住院，自己腰都细圈。结果醒之后老妈这两天完全把他当个重病号对待，每天吃花样翻新，汤啊肉接踵而至，他现在开始担心出院之后裤子该穿不上。
“伤骨头不补怎行。”老妈理由很充分，因为他肋骨上那条裂缝。
“哪有这娇气。”左航笑笑。
老妈下午接个电话，是二舅打来，左航本来想扫耳朵听听苏战宇情况，但老妈接电话就跑外边去，然后表情变幻莫测，手机在她和老爸之间不断传递，半个小时才挂。
这个电话之后，老爸老妈态度就直有些怪怪，几次看着他欲言又止。
“没什不好，所以直这样，”左航不知道老爸为什会冷不丁问他这样问题，但他直以来不让任何人操心正直青年形象让他很少跟父母有这样交流沟通，他这会儿突然很想说出自己感受，“如果真处好几年，有这样感觉很正常，可如果从开始就是这样，是不是有点儿奇怪。”
老妈老爸都没有说话，左航整理下自己思路，顿顿，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接着说。”老爸拍拍他腿。
“如果跟董欢没分手话，应该会娶她吧，”左航叹口气，想到董欢他还是有点儿不是滋味儿，“但跟战宇……哎，反正就是这半年才突然发现，其实应该是这样吧，真喜欢个人，会因为他开心，会担心他不高兴，心情会跟着对方变化，会被对方情绪牵着走，可以完全放松，不用顾忌形象什……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体会。”
他喝汤时候，老爸老妈边个坐着盯着他，让他几次都差点把汤倒在被子上，最后他实在憋不住，放下汤罐子：“有什事儿吗？”
“啊……”老妈应声，迅速把目光投向老爸，左航也跟着看过去，老爸愣下，又迅速地转开脸。
这反应让左航有点儿不安，苏战宇出事？但看老爸老妈表现，又不像，他无奈地叹口气：“有什不能说吗，事儿都到这份儿上，还有什受不住……”
“左航，”老爸沉默会，看着他开口，“你跟战宇在块儿时候，开心吗？”
“嗯，挺开心，”左航犹豫会还是决定如实回答，尽管他觉得给个模糊回答也许能让父母更舒服些，但如果真那样，他们也会奇怪吧，那还非要在块儿干嘛呢，“战宇性格挺好，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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