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上前帮忙,他可比春菜高多,很容易就将门帘木棍牢牢绑在门檐下。春菜看他眼,轻声道:“谢谢。”她和北原秀次第次见面,个下药个打人,关系称不上好,这称呼便直便含含糊糊,就算关系渐渐缓和也没改过来。
北原秀次笑问道:“这高怎不让雪里来绑?”春菜勉强算是米五,雪里米七五,差距还是极大。
春菜拉开门示意他请进,随口答道:“大姐和二姐在说事情。”
北原秀次道谢声进门,怀疑雪里那家伙八成不知道又闯什祸,搞不好正在挨揍呢!他在福泽家待这小十天也算是看明白,福泽家就没几个省心人——福泽老爹看起来还是挺稳重,但爱喝两口,好像有酒瘾,身子骨也不太好,家里很多事上有心无力,只能在大事上做做主,其他基本就只能干瞪眼;雪里那二百五更不用说,说话不经脑子,经常干些不着调事,动不动就让人脑袋炸裂哭笑不得,绝对谈不上省心;夏织和夏纱是两个不懂事,不但整日想着耍*偷懒,两个人之间也是打打闹闹,没有半刻安静;秋太郎太小,三岁多生活自理能力都是问题,就连拉粑粑有时都要冬美去擦屁股。
唯能省点心就是春菜,但她又太小,排行夹在中间根本无法服众,别说管着雪里
乎把哄她话当真,真准备十年后加倍还给他。
“知道,欧尼桑请慢走!”小野阳子看北原秀次坚持,小脸红红默认,双手握在小腹处亦步亦趋送他出门,临走前还细心帮他抚平领口褶皱,温柔无比。百次郎摇着尾巴跟在她身后,狗眼中满是期待。
居酒室里总会多少剩下些吃不完骨头碎肉,人当然是没办法吃,喂狗还行,北原秀次经常会要些回来喂它,它已经吃上瘾——还别说,吃周这货毛都有些油亮。
北原秀次又揉揉小野阳子小脑袋,感觉依旧很舒服,像成手惯病样,笑笑便直接走。小野阳子直维持着浅浅鞠躬姿式直到北原秀次关上门才直起身子,歪头想想,挽起袖子,对百次郎甜甜笑道:“百次郎,吃那欧尼桑那多好吃要报答欧尼桑哦,们来除霉菌吧!”
她往来久也发现,北原秀次对家里霉菌很头疼,经常拿着刷子四处刷,烦躁要命——她乐意帮北原秀次做点事,就像北原秀次希望她能高兴样,她也希望北原秀次能开开心心。
既然北原秀次不喜欢家里有霉菌,那刚好有时间就除掉这些霉菌好!
“汪!”百次郎根本不明白什意思,当然没什意见,叫声摇着尾巴跟在她身后往洗手间去。
……
北原秀次刚出车站就是阵狂风扑面而来,吹得他身上单衣都紧紧贴在身上。他紧紧衣服,迎着风往纯味屋走去,而风时吹时停,时大时小,大时候猛然卷过,竟能把行人都顶得走不动路,小时候又成轻抚脸颊温柔小手。
他按着点赶到纯味屋,刚到就看到门口春菜正踮着脚在绑门帘——这东西就是根棍子挂着几块布,很容易被大风卷走,但不挂又不行,居酒屋挂着这东西才代表正在营业中,不挂客人远远看到八成以为闭门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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