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懂两肋插刀是什意思吗?可别理解成插自己这个“朋友”两刀,那可就真悲剧。
他原地呆片刻后走到福泽直隆书房门前,很有礼貌轻轻敲敲门,只听到门内传来福泽直隆温和声音,“请进,北原君。”
北原秀次微微诧异,推开门进去,却见福泽直隆正斜卧在榻榻米上喝酒,身前案几上是碟盐水煮豆子,看样子是下酒菜,相当之寒酸。
“是有客人来吗?”福泽直隆有些费劲起身,随口问道。
北原秀次摇摇头,说道:“没有,外面好像下起雨,今天大概不会有客人来。”
兔,略是动颤得那叫厉害,看直让人眼晕。
雪里是要从这里上楼,她们姐妹们生活用房间都在二楼,见北原秀次乐呵呵打招呼:“诶,你这是要干嘛去?”
北原秀次本着非礼勿视原则尽量错开视线,也笑道:“有些事准备去见令尊,就是你父亲……你爸。”说完他顿顿,又满带歉意地问道:“抱歉,之前害你挨好几下,没事吧?”
雪里皮实得很,根本没当回事,拍着胸口让兔子狂跳不止,乐呵呵笑道:“看这膘肥体壮,当然没事。”不过笑完她又发愁起来,微微扁扁嘴苦恼道:“不过你能不能别和姐姐打架,你是朋友,她是姐姐,你们打起来都不知道帮谁好。”
北原秀次愕然,咱们已经是朋友吗?咱们最多算是熟人吧?
福泽直隆听他话,顺势改成盘腿,指指案几另面,温声笑道:“那就是找有事。请坐,北原君。”
“多谢!”北原秀次坐到案几对面,而福泽直隆拿起酒壶给他倒酒,又笑道:“喝杯吧,琉璃酒,放在现在也算难得。唉,直想和你聊聊天却没时间,现在刚好,估计再不聊就没机会。”
北原秀次迟疑下刚要推辞,福泽直隆仿佛知道他在想什,已经提前说道:“这是浊酒,放在法律意义上算不算酒还要两说,没什度数,喝杯就当饮料吧,省着再挪这老胳膊老腿帮你泡茶。”
毕竟也快是前老板,北原秀次也没再拒绝,轻扶着黑陶扁平酒碗看着淡绿色
他愣片刻后无奈道:“也不想和她起争执,就是你姐姐那个人……”
雪里少见也默默点头,副深受其害样儿,片刻后用力拍他肩膀下,叹息道:“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打起来,但能猜得出来是为吧?你们因为要加入社团事起争执,姐姐那个人不讲理非逼去干些无聊事,你又想帮,最后就打起来,八成还是姐姐先动手。唉,这人情记下,下次你要和人打架,除姐啊,下次你要和别人打架话记得叫声,定为你两肋插刀,至死不渝。”
说完她又拍北原秀次肩头两下,叹息着摇着头拖刀上楼洗澡去,脸忧愁,满是两难。
北原秀次看着她上楼浑身无力,连再见都没说——你为什能自感觉这良好?为什啊!到底是为什啊!并不是在为你打架啊!
北原秀次无语地目送她离开,拼命揉着肩膀——给这怪物拍得半身都麻痹,这怪力女!又想着走前要不要送她本成语词典当礼物——听她说话脑仁疼,也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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