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警轻轻点点头,温声道:“会帮你申请,不过z.府分配律师多半刚从业,水平并不好。依目前这种情况,建议你还是让亲人或老师出面找个好点律师,尽量把官司打赢,免得在档案里留下污点……你父母都在鸟取县,时无法赶来,需要帮你联系学校老师吗?”
太田家人在这片名声极差,算是治安所常客,是些什人渣这女警知道清二楚,而北原秀次是个俊秀少年,这两相对比,别看北原秀次打伤地人,其实她心里对北原秀次反而是同情,但法律就是法律,现在躺在医院鉴定伤情毕竟是太田那伙人——十
上警察不久,也就是个巡查,毕竟这也不是什大案要案,还用不着来什高级警官,而现在见北原秀次这副淡定样子有些暗暗称奇——少年人进警察局,不管有错没错,总是小心翼翼,这位倒好,和在自己家样,该吃吃,该喝喝,说话举止不见半点畏缩,给人感觉很好,估计将来能有不小出息。
她心里想着事嘴里说道:“赔偿医药费、误工费、护理费、营养费以及给予定补偿金,补偿金大约是医药费五倍,北原同学你同意吗?”
还是打得不够狠吗?这还敢死要钱?北原秀次挑挑眉,心中又开始隐隐不快,火气上涌直接笑道:“没钱,不接受调解。不过,警官,能知道他们伤得怎样吗?”
那女警也没隐瞒,这种治安案件涉事人是有知情权,坦言并规劝道:“目前来看六人级轻伤,三人二级轻伤,四人轻微伤——轻伤属于自诉案件,如果北原同学不接受调解,对方是可以起诉你故意伤害罪,那样事态便扩大化。如果对方胜诉,你不但依然要赔偿,最少也是缓刑,请仔细考虑清楚。”
北原秀次默默点头,这和他预计差不太多。法律上鉴定伤残并不是看淌多少血看起来多吓人,又或者是打得多疼,而是看是否对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障碍,像是头破血流、普通脑震荡之类,算是级轻伤,鼻骨被打成粉碎性骨折也不过是二级轻伤……
可惜原主已经年满十六周岁,要是十四周岁以下就好。像今天这种事按日本《少年法》规定,十四岁以下就算把太田建业全家都活活打死八成也是屁事没事,搞不好连正儿八经牢都不用坐(前途毁另说),但这十六岁以上就不行,要负完全民事责任和大部份刑事责任,只是不满十八岁万打死人,不能判死刑且从宽量刑而已——本来日本就很少判死刑,判基本也能拖到改刑,这优待有和没有样。
当然,要是不满十四周岁估计警察就不是和他说话,而是直接找监护人麻烦。进来那女警便询问他要不要请监护人马上赶来,后来发现他是鸟取县人,离这儿太远,加上当时情况不明,这才把叫家长事先丢在边。
北原秀次思考片刻后,低着头说道:“要申请法律援助,起诉太田建业擅闯民宅。”
大家开始扯皮吧!扯皮期间咱们再慢慢算账——他低着头是免得露出眼中怒火,对方明显是些滚刀肉,看警察插手进来胆子又肥,摆明要耍无赖恶心他。
混混本来就是臭狗屎,真是踩脚就能恶心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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