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深知就算为个人好也不能总劝,劝来劝去容易劝成仇家,只能当没看见,问道:“福泽先生今天让早些过来是想说些什?”
福泽直隆笑容略敛敛,不过依旧很温和,说道:“只是些老生常谈罢,就是有些好奇北原君为什要学习古流剑术。”
直接过去就可以。”
北原秀次道谢声便熟门熟路去,到书房门口敲敲门,只听福泽直隆叫道:“请进吧,北原君。”
北原秀次这次学乖,听着福泽直隆“隔门辩人”丝毫不动声色,进去后看,果然如同先前预料,这福泽直隆还是斜卧在那里喝酒。
“过来坐,北原君。”福泽直隆也没起身相迎,只是改成盘坐,干咳着笑道:“麻烦你早早跑这趟,是任性,没给你造成困扰吧?”
他说着就摸起酒壶就给北原秀次倒酒,而北原秀次也没反对,反对估计也没用,只是拿出羊羹点心盒子放在案几上向前推,客气道:“福泽先生,昨天事真是多谢。”
福泽直隆作为本地土著,扫眼便知道是什东西,而且他也没客气,直接动手开始拆——这家伙和般日本人不样,好像不太讲究礼法——嘴里笑道:“乃川桥羊羹吗?真是好久没吃过,北原君有心。”
他知道这东西不贵,但知道北原秀次意思,心中颇感欣慰。很多年轻人总有那种无论别人替他干什都理所当然气质,可能是总和父母呆在起养成习惯,有时连句口头谢谢都不肯说,相反还会很嫌弃,来句什又没要你管之类,很让人头疼。
但北原秀次他感觉完全不同,这少年即踏实稳重又通人情世故,别说十六岁,说是二十六岁他都敢信,特别是再对比下家里四个半咸蛋女儿(春菜算半个),这种感触更深。
他真有些欣赏北原秀次,总感觉他将来可能会有点大出息。
“您喜欢就好。”北原秀次又客气句,不过看着福泽直隆咬口块状羊羹,又举杯喝口酒,憋憋有些胸闷——这东西该是配茶吧?你怎直接拿来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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