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走行吗?”项西抬起头说。
“什毛病你,”程博衍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手续都办好,别病人等床位等好几天,再说明天上班,没时间送你。”
项西没能想出什理由再拖延时间,只得起身背包跟着程博衍走出医院。
在医院里呆好几个月,项西再走出医院站在街边时候,有种街道都变得陌生感觉,披着身阳光左右看看,有点儿不知道该往哪边去。
程博衍没拿车,先领着他进医院旁边家西餐厅。
坠子对于他来说很重要,这件事情上他没有骗程博衍,这确是平叔捡到他时,就塞在包他小被子里。
“就冲这个也得让你活命,”平叔指着坠子告诉他,“这不知道是你爹还是你妈给服务费呢。”
坠子在平叔脖子上挂很多年,绳子都断过几回,但那天晚上项西伸手拽下坠子,才是第次摸到这块属于他坠子。
这坠子是他跟父母之间唯联系,定要留好,带在身上不安全,放在程博衍这样有着漂亮身份和社会地位人家里,才是最安全。
他换上程博衍给他买衣服,从里到外全套都买齐,连鞋都买,是双软底儿休闲鞋,很舒服,脚放进去就知道是双高级鞋子。
就成。”
“写个欠条能信吗?自己都不信啊,”项西也叹口气,“要不说你是好人呢,给你写个条子,然后跑,你上哪儿找去?”
程博衍没说话,他并不是不在乎这钱,不是小数,他不可能就这白送给项西,白送四千已经够圣洁,但他也不想让项西用那个坠子来抵押,这种来路不明又价值那高东西实在太没谱。
“哥,哥……”项西抓着他胳膊又晃晃,“知道说话不太好信,但这件事儿不骗你,你救,不可能拿个偷来坠子坑你。”
“哎,”程博衍让他磨得实在没办法,最后挥挥手,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那你听好,这东西,在这里,只放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你要复查,你来复查时候,把钱带来,坠子你拿走。”
“不用吃清淡?”项西听着程博衍给他点牛扒,问句。
“你现在要补充营
项西穿着在走廊上溜达几趟,好鞋就是不样!
程博衍把出院手续办好回到病房,项西已经把东西收拾好。
“去吃个饭吧,然后开车送你回家。”程博衍看看时间。
“……啊?”项西坐着没动,送回家?送回哪儿啊!上哪儿找个家让程博衍送啊!这要让程博衍知道自己连个落脚地儿都没有,还能相信自己话保管坠子!
项西突然觉得自己挑个程博衍休息日子出院实在是太傻逼。
“行!”项西赶紧点头,“行行行行!哥就知道你是好人!”
程博衍捏捏眉心:“再补充句,如果你到时没来,坠子会拿到警察局去报警。”
“你……”项西愣愣,“咱市里有没有十佳正直好青年评选啊,要有话年年都得有您份吧!”
“就这正直,跟铁棍山药样正直,”程博衍拍拍他肩,“换好衣服收拾东西吧,去办出院手续。”
尽管程博衍答应得很不情愿,但项西还是大大地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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