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没说话，程博衍扭脸看
看他：“怎
？”
“哥，”项西指指电脑，“那什……
……那什……就是吧，……”
“你看小片片是吧，”程博衍笑笑，“有什想说
啊？”
项西顿顿：“你跟谭小康……
样啊？”
“不样，”程博衍眯缝下眼睛，“耍你流氓？”
浴室里窗户，“那个能打开，你要这样都能憋死，那你死也就死吧。”
“哪知道怎回事儿啊，吓跳，你这儿什都高级，又干净整齐，谁能知道浴室门居然是坏。”项西甩甩脑袋上水。
程博衍站在他面前，被甩脸水，张张嘴没说出话来，直接把他推到边，进浴室在洗脸池前打开水龙头通洗。
然后转过身看着项西：“约法第三章。”
“不能甩水？”项西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没有，哎！不是这意思，是说……他说他喜欢……”项西抓抓脑袋。
“没说喜欢你啊。”程博衍说。
“哥你故意吧，你知道什意思吧！”项西往沙发上倒，“不说拉倒。”
“嗯，”程博衍把腿搭到桌上，“就是你说那种变态。”
“别让再听见你说脏话。”程博衍说。
“不说就不说，会注意，哎哟吓跳，以为甩水也不行呢。”项西把毛巾放到脑袋上擦着。
“甩水也不行。”程博衍补句，转身回客厅，坐到电脑前。
“程大夫，”项西跟着边擦头边走出来，“发现你这人吧……”
“嗯？”程博衍应声，打开网页，打算看看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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