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往后仰，”程博衍站
起来，给这人说着，“往后，嗯，慢慢往左边转
下头，右边也转下……有没有头晕？”
“没有。”这人跟着他
话转转头。
“现在低头，也慢慢左右转下。”程博衍扶着他头。
“有点儿疼。”这人说。
程博衍又给他做几个测试，然后坐下在病历上写着：“问题不算太严重，不过还是先拍个片看看，你这玩手机习惯得改改，这个姿势对颈椎伤害很大。”
刚换上衣服，第个看着年纪不大病人就走进来，说是脖子不舒服，头晕，手发麻。
“大夫，
这是颈椎问题吗？”这人挺紧张地问。
“有没有头疼？睡眠怎
样？”程博衍翻开他病历，边写边问。
“没怎头疼，但是睡得不太好，有点昏昏沉沉，”这人摸着脖子，“这跟天天晚上靠在床上玩手机有关系吗？”
“怎靠？”程博衍看他眼。
程博衍站起来，“你腿有没有什不舒服？”
“没有啊，”项西把裤腿捞起来向程博衍展示下自己腿，“你看，好着呢。”
“换衣服，去医院，”程博衍把桌上碗收拾，“你也没感冒，莫名其妙就发烧得检查下。”
“……不用吧，”项西很犹豫，提到医院，他就想起自己还欠着程博衍那多钱，看次病花费太大，他舍不得，“前段时间咳嗽也没管，自己就好。”
“咳嗽？”程博衍看着他，“什时候？”
这个病人看完之后，接着三个都是骨外伤，其中个老太太，过街时候犹豫不定，前进后退前进后退不知道该不该走，最后在车开到跟前儿时候她终于下过街决心，然后被撞，还好她儿子赶来医院之后并没为难司机，要不看着都像是碰瓷。
快中午时候程博衍抽个空正想给项西打个电话问问病看得怎样，急诊又送过来个踝骨骨折高中生。
这小孩儿疼得嗷嗷叫，脸上全是水，也分不清是疼出来汗还是眼泪，把抓着程博衍胳膊就喊上：“大夫救命，要死，要死！要死！”
“多大人，忍着点儿，”程博衍拽开他手，让护士把他给放到治疗室床上
“就……”这人脑袋低，“这靠。”
“你这是靠，你这直接就是窝着脖子吧，每天都这玩啊？”程博衍皱皱眉，示意这人坐他到跟前椅子上。
“是啊，就这玩。”这人坐过来。
“这高难度姿势你还挺忘，”程博衍笑笑，“这窝着玩手机多长时间？”
“几个月吧。”这人也笑笑。
“就上你这儿来前几天啊，咳半个月，也没什感觉就好，”项西说，“从小贱生贱长，这种小病都自己能好。”
虽说项西觉得自己没什感觉，发烧也没怎难受，还不如撞门那下呢，但还是被程博衍拎到医院来。
给他挂号之后程博衍急着去上班，交待他：“如果让拍片拿药，先到诊室来找。”
“哦。”项西点点头。
今天程博衍在门诊，大早诊室外面就已经堆不少人在等着，程博衍迅速从抽屉里摸个派出来啃，早上那碗面他就吃两口，不再吃点儿东西估计中午都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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