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谁呢?”程博衍转过脸。
“,”项西赶紧说,又拉长声音叹口气,挺不好意思地说,“又说顺嘴,就是不注意就……不是,你能听见啊?你不是听着音乐呢?”
“忘开音乐。”程博衍扯下耳机。
“……那之前跟你说话你干嘛不理啊?”项西愣。
“都是废话,懒得理。”程博衍从旁边拿过个本子和笔,往本子上记点儿东西。
程博衍没理他,还是低头看书,估计是塞着耳机听不见。
“哥,”项西换几个台,没找到好看节目,于是停在体育台,看斯诺克,“你以前学习是不是特别好?”
程博衍没回答,看书看得很认真。
“你看书听音乐还能看得进去吗?”项西又问。
看程博衍还是不理他,他又试着说句:“听不见是吧?哥?程大夫?程博衍?”
“像不像啊?”他继续缩着。
程博还是没说话。
最后项西把头又探出来:“你怎不说话啊?”
“看你能憋多久。”程博衍说,顺手从旁边拿本书翻开。
“……你这人,折腾病人还有没有人性啊!”项西啧声。
哪儿呢!”
“柜门里。”程博衍在客厅里说。
项西拉开柜门,看到门后镜子,同时也看到镜子里自己,他愣好会儿才慢慢挪回客厅:“哥,你能告诉你当初买这东西动机是什啊?”
“觉得好玩。”程博衍说。
“你穿过?”项西挪到他跟前儿站着,“你穿过这东西?”
“那现在怎又理!”项西觉得程
程博衍低着头,视线始终停留在书上。
“聋子,”项西小声说,“骂你你能听见吗?洗手狂人?”
项西往后把脑袋枕在沙发上:“其实想骂都不知道你有什可骂,要换个人能骂出花儿来,开满个花园,你还真没什毛病,是个好人,而且是特好那种好人……是这辈子碰见过最好人,碰到你之前,都没想过会有你这样人……”
“嗯,而且还这帅。”程博衍低着头突然说句。
“哎操?”项西吓跳,坐正看着程博衍,“你能听见啊!”
“你自己不是玩得挺开心,”程博衍从茶几下摸出mp3,戴上耳机,“继续玩吧蚕茧。”
程博衍戴着耳机看书,不再看他,项西也就不想玩,毕竟烧还没退,他觉得有些难受,于是就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被程博衍调在新闻台,他觉得没意思,但遥控器在茶几上,他裹着个棉套子要拿过来太费劲,扭两下之后他放弃,瞪着新闻看。
看会儿,程博衍伸手拿过遥控器,扔到他身上。
“你怎知道需要这个?”项西笑起来,拿过遥控器开始换台。
“没,就买回来试下,”程博衍挥挥手,“边儿坐着去。”
项西挪到旁边坐下,坐会儿觉得团起来舒服些,于是脱鞋,缩脚,腿直接从洞里缩回棉筒里,他乐,把手也缩回去,团在沙发那头:“哥,蚕茧,像吗?”
程博衍看他眼:“多个脑袋。”
项西折腾半天,把脑袋也缩进棉筒里:“这样像吗?”
程博衍看着他没说话,他又在里面问句,程博衍还是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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