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就忙这
阵，不是饭点儿
时候没什
事儿，”项西笑笑，“过
九点就没事，老板家姑娘要高考，晚上不做宵夜，回去伺候姑娘。”
“嗯，那晚上你早点睡，这阵身体也还没全恢复，”程博衍交待着，“药别忘吃。”
项西直点头，沉默会儿之后他抓抓头：“那
……干活儿去。”
“去吧。”程博衍说。
“你明天还来吗？”项西下车时候问句。
…哦，不用！不用！”项西赶紧说，“不用，放店里就行，晚上在店里洗澡，能省点儿那边水电费。”
“哦，”程博衍拿盒牛奶给他，“你还没吃饭吧？”
“没呢，老板说这拨客人走就吃，九点吧。”项西低头喝着牛奶，喝得挺欢。
“牛奶小口喝，有利于吸收。”程博衍看着他鼻尖和额角小汗珠。
“小口不，渴死，”项西用手背擦擦汗，擦完他看到程博衍眼睛看着他手，于是举着手，“怎办？”
程博衍愣愣，项西没等他说话就笑：“说顺嘴。”
“你过几天有空过来医院趟吧，”程博衍说，“拍个片子看看腿情况。”
“好！”项西马上点点头，关上车门又趴到车窗上，“晚上能给你打电话吗？是说，晚上没电视看挺无聊。”
“别太晚，过十点要看书。”程博衍说。
“好嘞！”项西退着走两步，挺开心，“知道。”
“蹭身上吧。”程博衍叹口气。
“其实身上都是汗和油，”项西往裤子上蹭蹭手，“都已经蹭你车上。”
“闭嘴！”程博衍说。
项西喝完牛奶，把牛奶盒车窗里扔出去，程博衍皱着眉刚想说话，盒子准确地落在两米外垃圾桶里。
“累吗？”他问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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