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博衍笑着说。
“这儿什
像样东西也没有，”项西有些不好意思地抓
抓头，“这个先凑合吧，明天
再给你补份礼物。”
“不用，这个就很好，”程博衍转转手里棒棒糖，往车那边走，“挺喜欢，还没有收到过棒棒糖礼物呢，而且也没吃过棒棒糖。”
“棒棒糖不健康吧，许主任肯定不让你吃。”项西跟在身后嘿嘿笑两声。
“今天可以尝尝。”程博衍上车。
程博衍沉默
会儿，打开车锁，项西跳下车，拍拍车门，跑进旁边个灰头土脸超市里。
项西别说是现在没钱，就算是有钱，在这个地方也买不出什高级生日礼物，这个超市算是这片最牛逼购物场所，基本就是个菜市场。
项西飞快地在货架里转两圈，没看到合适东西，他没给人买过礼物，也没收到过正式礼物，礼物到底该是什样，他完全没有概念。
最后他停在零食货架前，买点吃吧。
但看圈，零食里没看到能有个礼物样东西，正在犹豫，他看到门口程博衍已经从车上下来，正往超市里走。
继上回在那个谭什变态家里听过次项西清亮嗓音之后，程博衍再次领教他这把好嗓子。
而且这回因为是在狭小车里，项西亮着嗓子这喊，程博衍差点儿把车直接开上人行道去。
“干嘛你！”他把车靠到路边停下，看着项西。
“程博衍你也太那什，你生日你早说啊，”项西瞪着他，“本来跟着你去跟你朋友吃饭就挺怕丢人，这下好家伙，还是生日！你要早说就不买这身儿，留着买礼物！”
“谁要你买礼物，就是怕你买礼物才没说，”程博衍想想又打量下他，笑着说，“这身儿是刚买啊？”
路上有点堵，开快小时还没到地方，程博衍等红灯时候接两个电话，催他快点。
项西能听到电话里传来声音挺热闹，几个人声音同时传出来。
程博衍笑着说马上就到，项西听这话突然开始紧张。
饭店那边等着都是程博衍朋友，程博衍说过，基本上都是同学，高中大学都有，玩多都混块儿。
不说别，肯定也都是这个城市里有着自己规律平稳生活脸上写着自信那些人，项西低下头打量下
他有些着急地把拿下个跟脸那大棒棒糖，跑着去收银台。
程博衍看着项西举着个跟电蚊拍样大彩色棒棒糖跑过来时候，有些费劲地才忍住没笑出声儿来。
“生日快乐。”项西跑到他跟前儿，把棒棒糖往他面前递。
“谢谢。”程博衍接过棒棒糖。
“快长快大。”项西又说。
“是啊，以后有饭局都这身儿，”项西还是瞪着他，“礼服懂！”
“配得挺好，以前就看你那莫西干也看不出你眼光还不错。”程博衍冲他竖竖拇指。
“还成吧，要不是在赵家窑毁十来年，现在估计也学个设计什……”项西说半停下，“扯什呢！等会儿！”
“不用买礼物。”程博衍在他伸手去开车门时候把车给锁上。
“放心，不会很贵，”项西看他眼，“没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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