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边接电话
听着却不像是宋
声音。
“是……”项西不知道是该是叫宋名字还是叫宋老板还是宋哥还是什
别合适，犹豫
下还是叫名字，“宋吗？”
“他还没起，”那边人说，“你哪位？”
“
叫项西。”项西突然听出这是林赫声音，有些吃惊，这俩还真是……还住块儿？
“项西啊，是你林哥，”林赫说，“给你叫他。”
“这片安全吗？以前就知道这边房租便宜，还真没来过，”程博衍往外看看，“今天过来才发现是这德性。”
“安全，有什不安全，都是学生，”项西笑笑，打开车门，“在别人眼里，这样才是不安全因素呢。”
“你现在看着挺安全因素。”程博衍说。
“生日快乐，”项西下车，关上车门趴在车窗上说，“晚安。”
“晚安。”程博衍笑笑。
项西啧声：“真没想到歌有这大威力，把你都打击成这样，他们难听成那样都还敢唱呢，你得唱得有多吓人啊。”
项西挺想听程博衍唱歌，他觉得程博衍声音挺好听，唱歌应该也不错，不过程博衍直到大家唱够散场也没有唱。
“以后有机会再唱吧。”程博衍说，往停车场走。
“难听吗？”项西问。
“……不太难听，”程博衍想想，“般难听吧，跟他们比话。”
嗯，”宋点头，想想又说，“算，太乱。”
项西笑笑没说话。
项西歌唱得很好，但没有影响破锣嗓子们继续自娱自乐，大家又开始破着嗓子对歌曲进行强拆。
“唱得真不错。”程博衍小声对项西说。
“能唱对词儿就这首，”项西笑着说，“到你，唱个你唱个。”
“别别，晚点儿再打吧。”项西
项西回到屋里，洗个澡之后躺在床上个多小时都没睡着。
挺晚，他其实挺困，但又莫名其妙地有些兴奋，睡不着。
又哭又喊地发泄过后疲惫和似乎又看到希望喜悦交杂在起，加上对自己在超市里能干什担心，让他脑子里直有些混乱地响着。
折腾到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虽然夜都没睡踏实，项西还是早就醒，看看时间，八点时候他给宋打个电话。
项西跟在他身后笑半天。
程博衍开车把他送回去，在路口停下车：“哪栋？”
“别进去，路都太窄，进去怕你出不来，”项西松开安全带，“走进去两分钟就到。”
“你明天给宋打个电话，”程博衍拿出手机找到宋电话号码，“他超市离这边挺远，你再问问他那儿能不能安排住地儿。”
“没事儿，让人安排活儿，还没干呢又让人给安排住，”项西记下宋电话，“不太合适，坐公车也行，这儿交三个月房租呢，提前退怕房东不退钱。”
“不唱。”程博衍说。
“凭什，耍赖啊？”项西瞪着他。
“现在突然不想唱。”程博衍拿过瓶子喝口矿泉水，本来他是想唱，但现在他情绪似乎被项西唱得有些回不来，突然就不想再开口。
“不敢唱吧？”项西突然乐。
程博衍笑笑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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