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怎,”项西有些尴尬地转开头,“就顺嘴问。”
程博衍笑笑没说话。
项西不知道他这笑是什意思,也没好意思再
“很脏?”项西有些不能想像。
“吃饭不用碗,都快餐,快餐盒都不扔,堆屋里都有味儿,”程博衍皱着眉说,“墙上全是黑道,都是手指划出来。”
“什兴趣爱好啊?往墙上划道?”项西对于快餐盒不扔倒是没什感觉,大洼里好多养鸡,有时候鸡进屋拉地屎,平叔也能守着那几堆屎平静地喝茶,直等到他回去再给扫掉,味儿也挺没天理。
“晚上上厕所不开灯,就用手指戳着墙路划过去,定位。”程博衍说。
“那能划出道来?蘸墨?”项西愣愣。
“……那随便找地方。”程博衍发动车子。
“嗯,”项西合上书扭脸看着他,“说啊。”
“说什?”程博衍问。
“嘿,你才多大年纪啊脑浆就这稀,”项西啧声,“你那个主管同学啊。”
“哦忘,”程博衍笑起来,“刘江啊,你俩肯定有共同语言。”
里给他买个很漂亮软皮本子和支钢笔,还有瓶墨水。
“买支什圆珠笔签字笔不就行吗?钢笔这贵,用着还麻烦。”项西想到还要灌墨水就觉得很费事。
“钢笔写着舒服。”程博衍说。
“这种就会写数字和自己名字人感觉不出来啊,”项西看看手里钢笔,倒是很漂亮,但看就跟自己不是伙,“用签字笔也行啊。”
“用钢笔。”程博衍看都没看他眼。
“蘸什墨,自带,大概就没认真洗过手,”程博衍说,“想起他那手还摸过脸就……”
项西看看自己手,用手指在程博衍白色车门上用力搓下,没有黑道,他松口气,接着又愣:“摸你脸?”
程博衍没说话,过会儿才清清嗓子:“……嗯。”
“他摸你脸啊?”项西突然觉得自己想到什,瞪着程博衍。
“怎?”程博衍看他眼。
“别逗,那人看就是领导,”项西靠在椅背上,用膝盖顶在前面小抽屉上,“能有什共同语言。”
“你俩都不讲究,”程博衍说,想想又啧声,“他比你还不讲究。”
“挺讲究啊……”项西也啧声,“现在都是用消毒液搓手人,那人有多不讲究?看他挺利索啊,穿得也好,胡子都刮得那干净呢。”
项西对讲卫生大师程博衍与各种不讲究做斗争事挺有兴趣,做为个不承认自己洁癖洁癖,长这大不容易,要搁赵家窑,他这样估计早z.sha摆脱这个肮脏世界。
“嗯,开始也没觉得,要不也不能跟他关系那好……他在学校旁边租个房子,路过上去看眼才知道,”程博衍皱皱眉,“真是人不可貌相。”
“为什啊!”项西无奈。
“写着舒服啊,不是跟你说。”程博衍说。
“……行吧行吧。”项西把笔放回袋子里。
“饿吗?”程博衍上车时候问句,“想吃什?”
“随便,别吃太复杂就行,”项西坐在副驾驶上翻着书,“反正你要吃没吃过,要吃你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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