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项西笑得挺开心
“帅，”程博衍把手机给他，“不帅再拍呗，拍帅为止。”
项西低头看看，照片上自己坐在床上正对着镜头傻乐呢，他嘿嘿笑两声：“挺好，比……”
比方寅拍好。
他差点儿脱口而出这句话，赶紧咬住，然后说
句：“比
从镜子里看要帅。”
程博衍看着他，他猜到项西那个小小停顿之前是想说什
，还想着要是项西说漏嘴，就顺着话跟他聊聊，但项西瞎话补漏技能等级还挺高，不动声色地就把话缝好。
具体是哪儿不对劲说不上来，心神不宁，似乎有些不安，但新闻里有什能让他这样，又实在看不出来。
“你还没吃饭吧？”项西问他。
“没呢，会儿去对面超市……”程博衍说，话还没说完，窗外又劈过道闪电，雷声再次响起同时，,bao雨砸下来，瞬间电闪雷鸣跟世界末日要来似，他愣愣，“回家随便吃点儿吧。”
“哎……”隔壁床直躺着哼哼人叹口气，终于说出句整话，“有人要渡劫啊……”
屋里人都愣，然后块儿全笑起来。
就乐，“看完她好决定明天老寒腿儿要不要疼。”
项西跟着他笑会儿，枕着胳膊眼睛又回到电视上。
程博衍转过头，新闻还在播着，也没什惊人内容，项西在他那儿时候看电视从来都不看新闻，这会儿却盯着新闻连话都不多说。
“怎？”他问句，“你……”
“认字儿呢，”项西笑笑，看他眼，目光又落电视屏幕上，“新闻下面都有字儿，看看能认出多少来。”
跟项西又聊会儿，看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他看看窗外：“得回去。”
“雨小点儿没，”项西也看看窗外，“还这样啊……”
“没事儿，几步路跑过去就行，”程博衍按按肚子，“饿得不行。”
“你明天在住院部吗？”项西问。
“明天还是门诊，”程博衍笑笑，“不过晚上值班在这边儿待着。”
“你还回得去？”项西笑着说，“跑到停车场都得淋透吧，然后回家用消毒液洗个澡。”
程博衍啧声：“那天手术之前应该给你拍张照片留着打击报复。”
“靠！”项西拍下床，想想又笑起来，“其实还真应该拍张纪念……是说穿着衣服时候。”
程博衍笑着拿过他放在枕头边手机，退后两步，给他拍张。
“看看看看，”项西马上伸手，“帅？”
“……真努力，陪爸爸逛超市看完？”程博衍坐到床边，上班时候他不好坐着，现在实在有点儿累，又换便服，就随便些，不过护士进来时候他还是站起来。
“没带来呢，就拿笔和本子过来，”项西揉揉鼻子，新闻播完，开始天气预报，他视线终于离开电视，“多久能出院啊？”
“般是周，你要是恢复得好，四五天也差不多，”程博衍笑着说，“怎，才天就住烦啊？”
“有点儿无聊，”项西抓抓头，“以前住院是伤得重，现在就觉得自己好胳膊好腿儿在这儿发愣呢。”
程博衍笑笑没说话，项西有点儿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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