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会买蒸饺……大概是程博衍说他吃
饺子？
他抱着
饭盒蒸饺回到屋里，坐在床上愣很长时间，接着洗手准备吃饺子
时候发现饭盒里已经空。
“
操？”项西瞪着饭盒，什时候吃完？
他摸摸肚子，没什感觉，不觉得饿，也没觉得吃饱……拿着饭盒到门口垃圾堆
程博衍这次吻得很用力，紧紧压着他唇，离开时舌尖甚至还在他唇上带下。
这个吻总算是让项西完全反应过来，程博衍转身拿起杯子时，他从椅子上蹦起来。
接着才发现自己还没穿裤子，顿时觉得尴尬得不行，蹦着抓起程博衍给他拿那条裤想往腿上套，但又很快地扔开。
程博衍站在边看着他跑到门口衣柜里扯出他自己裤子，飞快地套上，又在原地转两圈。
“项西。”程博衍清清嗓子。
几分钟，或者几秒钟，可能长点儿可能短点，总之程博衍从浴室出来时候，他还是这个姿势没动。
“你……”他看着程博衍，僵着身体问句，“洗嘴去啊？”
程博衍看他眼，摸摸自己嘴：“……没。”
“那你洗什啊？”项西感觉自己有点儿短路。
“什也没洗，”程博衍被他问得很无奈，“上厕所。”
嘴角也翘着，笑起来时候才能感觉到他是个没多大年纪小孩儿。
他按在痣上手指慢慢移到项西嘴角，沿着嘴角往唇上轻轻勾勾。
程博衍弯下腰靠近项西时，他还在笑，程博衍唇落在他唇上时，他才猛地下停住。
手抓着扶手，整个人都僵在椅子上。
程博衍唇湿润而柔软，呼吸很轻，带着暖意扑在他脸上。
“……还没有吃饭，”项西转完第三圈才想起来自己是要穿鞋子，打开鞋柜拿出鞋，把旁边鞋全碰下来，他顾不上收拾，套上自己鞋就拉开房门，“饿去吃东西。”
程博衍没说话，看着项西冲出门去，门被带着哐地声关上。
他捏捏眉心，在过去收拾掉地鞋和坐到沙发上叹口气之间犹豫着，最后他坐到沙发上，闭着眼睛长长地叹口气。
然后站起来过去把地上鞋都收拾回鞋柜里。
项西跑出程博衍家之后还有点儿迷糊，上公车回到“贼窝”，上楼之前他迷迷糊糊地还没忘给自己买屉蒸饺。
“哦，”项西还是僵着，“那你上完厕所不洗手啊？”
程博衍拿杯子正想去倒杯水，听他这话叹口气，转过头看着他：“你……”
“就……问问，”项西继续僵直，“随便……问问。”
程博衍盯着他看会儿，突然两步跨过来，把手里杯子往桌上用力放，然后捏着他下巴吻过来。
项西这回终于能确定，这就是……接吻。
项西只觉得脑袋四周感觉全是声音，也分不清是脑子里在响还是耳朵听到，眼前什也看不见，对眼儿就能看到片模糊。
这是……在干什？
项西眼睛瞪圆，接……接吻吗！
没等他反应过来，程博衍唇已经离开，等他把对眼儿焦距调整好，正好看到程博衍转身走进浴室。
他还保持着双手紧抓椅子扶手，背挺得笔直姿势，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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