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又没穿，你又给洗
啊？”他走进旁边书房把裤子换上。
“拿出来就觉得没洗不能放回去，”程博衍拎着他
工作服看看，“你看看电视吧。”
“能弄掉吗？”项西有些担心。
“不好说，”程博衍仔细看
会儿叹口气，“你是不是拿笔描八十遍啊，颜色都快透到外边儿这面。”
“没数，没八十遍也得有七十八遍吧。”项西揉揉鼻子。
“所以直还没洗啊。”项西说。
“……哎哟，”程博衍叹口气，“连着穿都半个月吧，你真行，那你这情况偶尔天洗没穿也没人说你吧？”
“是没人说，”项西皱皱眉，声音放低，“那不是跟别人不样吗？”
程博衍沉默会儿，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敲：“那你去家等着吧，弄完给你。”
“啊？”项西突然有些犹豫。
纸上从不同角度画好几个相机，很卡通，边角都是圆，不过眼就能看出是宋这个相机，上面每个按钮都用线条标出来，写着用途，复杂字旁边还有小小图示。
“能看明白吗？”程博衍问。
“能，”项西看着看着就笑起来，“这个图跟你这人点儿也不像，太可爱。”
“嗯，跟你比较像。”程博衍笑笑。
项西愣愣才反应过来，盯着纸没说话。
这是为什
呢？”项西挺不爽地挺在椅子上，三文鱼没得吃之后他吃不少别肉，“是不是因为长得太像蹭吃？”
“不是，”程博衍喝口水，“是太帅。”
“你脸比那坨鱼还大……不过这儿味道真挺好，喜欢吃那个肥牛片儿，”项西笑着说，靠在椅背上摸摸肚子，“你信，头回吃自助。”
“信，”程博衍点点头，“吃舒服没？”
“舒服，”项西说，“你呢？看你没吃多少。”
程博衍拿瓶酒精进浴室。
项西坐到沙发上，开电视看着。
看会儿也
“不想去就明天先穿别。”程博衍说。
“……去吧。”项西坐在车座上往下滑滑。
程博衍家大概是他在这个城市里最熟悉地方，感觉比自己天天住着“贼窝”都还要熟悉。
进门他很熟练地换鞋，然后站在门边搓搓手。
程博衍进屋给他拿条裤子，他接过来看看，还是那天那条，不过闻着股刚洗完香味。
“送你回去吧？”程博衍发动车子。
“哦，”项西应声，想想马上抬起头，“衣服呢？那个框你不说帮弄掉吗？”
“拿回去帮你弄啊，明天给你不就行。”程博衍说。
“那明天上班穿什啊？”项西瞪着他，“现在就这套呢，宋说新下月才到呢。”
“那你洗不也没得穿？”程博衍有点儿不理解。
“挺多，吃舒服，”程博衍笑笑，“这是你第次正式请客，其实吃杂豆粥也能吃舒服。”
项西嘿嘿嘿乐两声。
从烤肉店出来，回到车上靠，项西就觉得有点儿困，估计是吃太多。
“你看看这个，”程博衍拿出张纸递给他，“能看懂吗？能看懂就拿回去慢慢学着玩那个相机吧。”
“哦，”项西接过纸，打开看看，“哎你还挺……会画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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