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博衍应
声，看着项西还没走进书房就把裤子往下拉，边往里蹦边脱下来，他迅速转开脸。
“你还睡啊？”项西换好裤子出来，程博衍已经回卧室，门虚掩着。
“这还能睡着吗。”程博衍在里面说。
“那
煮面，你要加……”项西顺手把门推开，话还没问完就看到正站在床边准备换衣服
程博衍，身上衣服都已经脱掉，正在提内裤，他顿时愣在门边，半天才张张嘴把问题给问完，“几个蛋？”
“俩，”程博衍把内裤提上来看他眼，“你有很多
？”
窜得跟猴儿似。
他不想再吓到项西，现在自己想做什，项西估计都不会拒绝，他很清楚自己在项西心里地位。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打算再逼上去。
无论做什事都要清清楚楚理明白是他习惯，包括自己在想什，是为什，冲动还是喜欢，他都得件件确认。
周末项西大早就过来，程博衍还在床上蒙头大睡，他在门外连串地按响门铃。
程博衍能为你做这多。
他拿起相机，翻个身对着屋顶灯，调调光圈和快门，拍几张。
看见光。
程博衍耳机里塞着耳机在跑步机上跑着，身汗，很久没跑步，今天难得下班还算准时，又没什事儿。
跑快个小时，他下跑步机，玩会哑铃。
他话有道理。”
“知道。”项西轻声说。
“不知道他没跟你说，不过，你这个朋友是挺够朋友，”方寅说，“你别介意他没有告诉你。”
“不介意。”项西说。
是，他不介意，他有什可介意？
“靠！”项西这才回过神来，把门关，站在外面喊嗓子，“有八个！走路都带响儿！”
“jinglebells，jinglebells，jinglea
程博衍起床过去开门，项西背着包，手里拎着兜面条兜菜：“早！昨天跟赵彤学煮面，给你煮个早点吧。”
“赵彤是谁？”程博衍把他让进屋里，打个呵欠。
“刘远平女朋友，”项西换鞋拎着面跑进厨房放，然后又跑出来拿消毒液搓手，“旁边学校学生。”
“煮什面啊？”程博衍笑笑。
“青椒西红柿鸡蛋打卤面，”项西有些得意地说，往书房走过去，“换裤子是放这儿吗？”
最近这周项西每天个电话汇报玩相机心得体会，还跟他说有哪些不明白，他都在网上查打印出来，周末项西过来拿。
那天之后项西基本恢复正常状态，见他不会再眼神躲闪，说话做事都不自在样子总算消失。
这让他松口气。
他觉得自己那天是太冲动，就像林赫说，什都还没弄清就上嘴啃。
不过按项西对谭小康态度，他啃完倒是马上做好项西抡椅子砸过来准备，但项西只是跑掉。
程博衍悄悄找过方寅，他就知道程博衍可能会猜到什，但没想到他不光猜到还悄悄做这些。
有人肯这样帮自己，有什可介意？
真要介意，也只能介意自己没本事为程博衍做同样事。
挂掉电话之后，项西对着相机发很长时间愣。
何德何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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