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本来想问问你会不会弄电脑
，过两天吧，你先回去休息。”项西笑笑。
“
天天都这样，”程博衍声音听起来还挺精神，“你那个八手电脑拿回来
？”
“二手，真没八手。”项西嘿嘿笑两声。
“你
会儿上路口等吧，”程博衍说，“大概二十分钟差不多
拿着老板打好包拌面和饺子走出去时候，他往那桌看眼，跟其中个目光对上。
“看他妈什
看？”那人眼睛瞪。
“看你拼好床睡没，不够再抢两张去。”项西说完转身拎着饭盒走。
身后传来叫骂和那个女生不耐烦地劝架声，项西挺不爽地快步往回走着，傻逼。
在这儿待阵儿，身边学生不少，他也发现，不是什学生都跟刘远平那样，有些人上过学上过多少学也跟他以前认识地痞流氓们没多大区别。
项西看看，这桌就坐仨人，看样子是学生，俩男，个女，占五六张凳子，包，伞，袋子。
“打个包就走，”项西把凳子勾到边坐下去，“老板那份给打包吧。”
“好嘞！”老板应声。
“说这儿有人你听不见啊！”之前说话那人站起来，瞪着他。
“有人就把你们占凳子收拾收拾，”项西慢条斯理地摸出根烟点上叼着，“想睡觉回家睡去，在这儿占凳子拼床呢。”
看手机，下班时间早过，程博衍今天也没说要值班……在开车？
犹豫下，项西又拨号。
这回响两声之后有人接起电话，没等他出声，那边传出来个女声：“程大夫有个急诊手术，现在不能接电话，晚点给您回过去吧。”
“……哦！”项西吓跳，赶紧冲电话点点头。
挂电话之后，项西对着电脑继续发呆，实在发不下去，他才站起来，去楼下沙县。
要定说区别，那大概就是多数胆儿还不够大。
这情形要搁赵家窑那帮人里，早见血。
走到楼下时候，他手机响，掏出来看，是程博衍。
“手术做完？”他赶紧接电话，本来挺烦躁心情下就跟小黑屋开灯似透过气儿来。
“嗯，现在在车上，”程博衍说，“你找有事儿？”
“有你什事儿？就占怎着！你起来！”那人指着他就准备冲过来，另个男也站起来。
坐着女生看，喊声：“算，干什啊，就张凳子！”
老板也赶紧跑出来劝着。
项西站起来，他不想惹事儿，从离开赵家窑那天起他就不想惹事儿，差不多能忍他都忍。
那桌俩男还骂骂咧咧，项西有点儿烦躁，他讨厌嘴碎人，特别是对方已经让步还没完没。
沙县这个时间生意都挺好，直得过八点人才会少些，都是附近租房人，学生，也有些做小生意。
“拌面，蒸饺。”项西跟老板说完之后，转身想找个地儿坐着。
店里都坐着人，门口两张小桌子旁边还有张空着凳子，他走过去，用脚把凳子往旁边勾勾，正要坐下去时候，有人推他把：“这儿有人！”
“谁啊？”项西看看四周，没有站着。
“会儿就来！”这人脸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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