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经病啊，那也得看是什
腿，”程博衍扯过网线也接上
，然后按开机键，“手术很多时候都是爷爷奶奶大叔大婶
腿。”
项西
边觉得尴尬，边又吐噜句：“那要是年轻人腿呢？”
“你看还说想摸谁？”程博衍说，转过身条腿往床边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不就你。”
项西张张嘴没说出话来，瞪着程博衍。
程博衍看他会儿，弯下腰，只手撑在他脑袋边儿上，低着头看着他眼睛：“你好像没生气啊？”
“……”项西把电扇在床沿上放好，对着程博衍吹着，又在胳膊上搓搓，胳膊很快就红小片，“你手真重！”
“废话，这玩大棒骨手，”程博衍把线插在显示器上，“不重点儿你不长记性。”
说大棒骨，项西立马就乐，往床上躺，笑半天：“哎，看你微博，真逗，你平时都想什啊。”
“想着这些微博千万不要被同事看到呗。”程博衍把主机箱也拎到桌上，这桌子太小，机箱要搁下边儿腿都没地儿放，只能都放桌上。
“你最新那条……你怎知道会找去看你微博啊？”项西冲着天花板还是在笑。
在程博衍家里时候，他俩比这更近距离多是，但空间大小不样，这待着时候感觉也不同。
程博衍没说话，他时也找不到什可说，这几平米小屋里因为沉默，气氛突然有种说不上来暧昧。
项西莫名其妙就想起程博衍微博上说想摸他腿那句话，下意识在自己腿上轻轻拍拍。
“帮你弄电脑吧。”程博衍看他眼，站起来转过身。
“哦！”项西直靠在桌子上，听这话赶紧也站直，跟程博衍差点儿贴块儿，他往旁边让让，“好。”
程博衍声音很低，带着丝沙哑，项西突然觉得心跳加速，这种像是被程博衍包裹住压迫感让他呼吸有些困难：“啊，……是没……”
“以为你会生气呢。”程博衍笑笑。
“没有，就觉得……”项西偏偏头，
“都说名字，你不看才怪，还知道你肯定会从头到尾全看遍，”程博衍把桌上几条线都插到电脑上，鼠标键盘都接好，“这键盘……真恶心……”
项西笑到半没声音，程博衍说知道他会从头到尾全看遍……他还真全看，而且听程博衍这句话意思，大概也知道他会看到摸腿那条……
操！这人不光变态！
脸皮还很厚！
“……看到那条……”项西都不知道自己为什突然会说这条内容，大概是因为尴尬，没话找话，“以为你手术见人腿就想……摸呢。”
旁边是放着电扇椅子，他这让，把椅子上电扇给撞翻，电扇卡在椅子和床之间空隙里边咔咔响着边顽强地吹着风。
“哎操！”项西又赶忙伸手去把电扇拎起来。
程博衍回手巴掌抽在他胳膊上，啪地声脆响。
项西吓跳，这巴掌打得不轻，他把电扇往床上扔喊嗓子：“干嘛啊！”
“说再让听见就抽你，”程博衍没看他，把桌上显示器转个方向，拿起旁边线弯着腰研究着，“刚在车上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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