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买糖。”小溪兴高彩烈地挥着胳膊。
楼下
小破超市里还真有模具，而且还有好几种，程博衍看到
跟土堆儿那套
样，中号。
他想想，拿最大那套，不同形状模具比土堆儿那套多差不多倍。
还真够幼稚……程博衍笑笑。
李妍不太让小溪吃甜食，所以程博衍只给她买些奶片，想想又买袋土堆儿爱吃牛肉干。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老妈正坐在客厅里跟李妍聊天，看到他出来就皱着眉，“都三十人，成天跟个小孩儿斗气，你是不是有病！”
“是。”程博衍笑着点头。
“你抢他什
？”奶奶坐在边问句。
“没抢成，就你以前给他买那套饼干模具。”程博衍说。
“哎哟博衍你真够可以，”李妍听就笑得不行，“神经病！你要那个干嘛啊？”
“
还没气他呢，就哭，”程博衍说，把手里模具盒子冲土堆儿晃晃，“买你，卖不卖？”
“不卖！你去死！就不卖给你！”土堆儿大声喊。
“程博衍！”老妈在客厅里提高声音叫他声，“你又干什呢！”
“百块卖不卖？”程博衍问土堆儿。
“……不卖！”土堆儿冲他呸口。
具确是有，不过不是程博衍，是老婶儿家土堆儿，程博衍在奶奶家见过，这胖熊孩子缠着奶奶给买以后次都没用过。
但直没用是没用，程博衍从奶奶家厨房柜子里把这套模具拿出来时候，土堆儿看就嚎开：“！都是！”
“就看看。”程博衍本来想直接拿走，但土堆儿这架式他估计是拿不走，于是摸摸土堆儿脑袋，准备把模具放回去。
“别碰！谁让你看！东西你看什看！”土堆儿往他腿上捶拳。
程博衍准备把模具放回去动作停下，低头看他眼，然后把模具盒子伸到他眼前拆开，又拿两个出来在手上抛着玩。
小溪很好满足，含着片奶片，就拉着程博衍手路蹦回去。
回到奶奶家，土堆儿看那套大模具，再
“玩啊。”程博衍笑笑。
“你老婶儿得让你气死，”奶奶皱皱眉，“那个就在楼下超市买，你自己买去。”
“就楼下啊？”程博衍弯腰把趴在沙发上小溪胳膊圈起来拎，“小溪陪舅舅去买糖吃好不好。”
“好，”小溪被他夹在胳膊下面立马就咯咯地笑开，胳膊腿儿都舞着，“哥哥买糖。”
“舅舅。”程博衍夹着他出门。
“二百？”程博衍又问。
“卖他，”老婶推土堆儿把，“让他拿钱来。”
“卖给你，拿钱来。”土堆儿冲他伸手。
“你，”程博衍弯下腰跟他面对面，“想得美，才不要你这破玩意儿。”
程博衍把盒子放回柜子里，转身走出厨房，土堆儿在厨房里冲老婶发火，又哭又闹。
都是不锈钢，质量还不错。
“你去死！”土堆儿往程博衍膝盖弯用力踢脚。
程博衍差点儿让他踢得跪地上去，拍拍裤子：“干嘛要去死，就不去。”
“奶奶——”土堆儿闭眼就喊起来。
“哎哟怎啊这是！”老婶跑进厨房，“博衍你怎总能把他气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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