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意见……又怎
样啊。”项西啧
声，小声说。
“有意见你就说，”程博衍特别严肃地说，“老天爷不会怪你
，最多就给你夹车窗里抽顿。”
他直接把电话拨过去：“你直接给
说啊，干嘛发短信啊。”
“这残忍评语哪忍心当你面说，”程博衍笑着，“是刚又吃块儿，实在是太感慨。”
“你说，要是没糊，是不是应该挺好吃？”项西嘿嘿笑两声。
“不会，”程博衍很诚恳地说，“就算不糊，你也会在别神奇地方出差错，咱俩认识这久，你还没有做出来过口好吃。”
“哎这就是命，”项西笑得都咳嗽，“你不是对吃啊口味啊什没追求，所以老天爷就给你配个煮饭都能把锅给煮碎。”
只是知道，程博衍在他指尖上轻轻吻时候，他并没有惊慌，也没有尴尬，甚至没有不好意思，只是腿软，就想拽着程博衍胳膊肘路滑到地上趴着才舒服……
程博衍短信发过来时候，项西正腿撑着墙，脑袋倒挂着横躺在床上。
跟你说。
程博衍短信就这四个字。
项西还是倒挂着，举着手机按半天，回过去句，说什？-
堆零食已经随着晃动稀里哗啦地掉在地上。
“哎——”项西扔拖把，拉长声音用力叹口气。
好，这会儿也不晕，也不哆嗦，耳聪目明，清凉解渴，提神醒脑……小片片……
“靠。”项西皱皱眉，蹲到地上把掉地零食包包捡起来。
这些东西长得都差不多，种类还不少，标签全挤块儿，认字儿小能手项西对照着看半天，才把堆这个梅那个梅都放回架子上。
“嗯，老天爷给配。”程博衍说。
项西愣愣，接着就通猛咳，趴床上半天都没说话。
“项西？”程博衍声音传出来，“你没事儿吧？”
项西没敢说话，也没好意思开口。
“你对老天爷是不是有什意见？”程博衍问。
你那个巧克力-
你能不大船气吗。
喘-
真是太难吃，牛奶都糊苦。
项西看着短信就乐，倒着脑袋笑好半天，差点儿被口水呛着。
店里都整理好之后，他去洗个澡，回到小屋里。
打开电视挨个换遍台，也没找到什好看内容，确切说是没心意看。
项西在床上来回翻滚着，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蹭到床头，始终没法让自己安静下来。
今天从程博衍家出来，他跟任何次感觉都不样，看上去像是什也没有发生，可是偏偏又似乎发生很多，那种“啊全都不样什都不样”感觉特别明显。
可要说是什，他又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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